“你是說沈沐陽現在就在白采樂那個賤人那裡?”
“媽的,我要弄死他!”
沈沐陽剛剛過來,就聽到了這麼兩句話,毫無疑問這個聲音是熟悉的。
這個人他更熟悉,不是彆人正是上次被自己虐的死去活來的那個白池,不過沈沐陽習慣性的叫他白癡。
毫不客氣的說,白池這個家夥已經被沈沐陽給判了死刑了。
人跟人之間就是這樣,能交好儘量交好,不能交好也彆得罪,當一個人沒辦法交好,又得罪了,那麼你就彆想著去化解仇怨。
你所認為的化解仇怨那是你認為的,彆人隻是在等一個報複你的機會罷了。
上一次沈沐陽就算是賭命賭贏了,他也沒有對白池痛下殺手,這不是因為他有婦人之仁,也不是為了所謂的化乾戈為玉帛。
隻是單純的不想招惹一個強大的敵人罷了,畢竟上一次是為彆人出力,那麼沒必要為了彆人,將整個白家給得罪了,是沒必要的。
而且他那麼做,也是為了給自己爭取時間,很顯然沈沐陽的策略是對的,最起碼將時間拖到了兩個月後的今天,就是一種成功。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沈沐陽已經站穩腳跟了,那麼這個家夥還要來挑釁自己,這不是找死嗎?
“白池,報仇的事情好說,但是人不能殺,最起碼暫時是不能殺的。”
“我們要控製這個沈沐陽,隻有控製了此人我們白家才可以慢慢的接受他的地盤和勢力。”
“對了,昨天晚上我已經給三叔打電話了,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上午或者是下午他安排的人就應該能夠到這邊來了。”
“到時候你注意一點,不該說的,不能說的,彆亂說,說多了到時候對你我可都不利的。”
白池哪裡聽不出來白戰這些話裡的意思?無非就是在提醒他有些事情不能亂說。
比如說那天晚上被偷襲的事情,這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如果這件事情要是說出去了,那麼以後肯定會被人嘲笑的,這對他們兩個都是沒有好處的。
“放心吧,我又不傻,怎麼會亂說?”
“對了,我們啥時候動手?我已經等不及了?”
白戰搖了搖頭,道
“這個暫時不清楚,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兩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死死的盯著這個沈沐陽,彆讓他從我們的眼皮子底下溜了。”
“第二件事情就是等,等負責人過來接手,你也是知道的,這一段路並不太平,從那邊派人過來,沒有那麼快的。”
“所以從今天開始,這個酒也彆喝了,人也彆找了,該控製還得控製一下。”
白戰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這番話,白池用一副鄙視的眼神看著這個家夥,喝酒找女人,這兩天好像都是你自己在做吧?
尼瑪,你看我這個樣子能喝酒嗎?我兩個腿到現在都不能正常走路,這能找女人嗎?
不過白池並沒有反駁這個家夥的話,主要是沒必要,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他們兩個現在也算是一個繩上的螞蚱。
不敢說一榮俱榮吧,但是一損俱損那是肯定的。
聽到這裡之後,沈沐陽也就離開了,因為該聽到的消息都已經聽到了,再聽下去那也就是廢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