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看著鬥嘴的兩個人,都紛紛的笑瘋了,也太可樂了。
“你真的不吃醋嗎?我看新聞上說晉省人從娘胎裡就吃醋來著的。”文茜這時候也是忍住笑意問了起來。
其餘人也都看向了張宇,趙悠然覺得張宇是在找茬,看看他咋說。
張宇攤攤手表示真的,然後說:“真的,小時候我就不喜歡,反正自我記事起我就不吃。真的不吃。估計也可能是遺傳吧。我爸就不吃醋。
他的胃不是很好,很多食物味道重就不太習慣。我小時候的胃也不好,也是這些年調整的好了很多。
我媽媽和我哥哥都吃,我爺爺就像悠然姐你說的還時不時的喝醋。但我真是吃不下。
反正小時候我媽逼我吃的時候,我就不吃,我寧願去吃泡麵也不吃加醋的菜。再加上我爸不吃,所以也沒辦法強迫我。
真不是挑悠然姐你的毛病,是我確實吃不了。”張宇的解釋也讓大家相信了。
因為他們聽的出來,張宇不是開玩笑。
而趙悠然此時的心裡在想,以後做菜絕對不加醋了。
楚月的心裡卻是在想張宇的胃不是很好。應該去查查以後吃什麼東西對胃好。
文茜的心裡在想以後再做老幫菜少加一點糖吧。
張宇看到幾個女孩的樣子,也趕緊說:“抱歉啊,怪我。本來是你們給我做飯,我還在這裡挑來挑去的,是我的不是,我給大家道歉啊。
這樣,我自己乾一杯”張宇拿起旁邊倒好的啤酒,大口的喝完了。
“沒事,不吃就不吃,正好我們吃”趙悠然沒有怪,怪隻能怪自己不知道,既然是他的身體不接受那麼都不怪。
此時的周萱說話了:“應該是你的胃不接受這個味道,或者說你吃下去胃會不舒服是嗎?”
“嗯,差不多吧,反正從小到大我有一些食物是不碰的,感覺自己吃了會糟糕,很多味道重的,比如太辣、太鹹、太甜太油膩都不行,我小時候最喜歡的就是大燴菜,味道稍微淡一些,可以吃好多。”
“你剛剛說你父親的胃也不好,還說可能是遺傳,怎麼說”周萱似乎想到了一些事就繼續追問,其餘人也都在聽。
張宇想了想就開口道:“其實是我親生的爺爺,他就是胃穿孔去世的。現在的爺爺是我父親的繼父。還改了姓。
應該是有遺傳吧,然後我父親的胃一直也不太好”
周萱此刻也明白了:“那就是你們家族的胃都不算好,所以不能吃太過於刺激的。然後就是不能不吃飯,也不能多吃。不吃飯你們的胃會難受受不了,多吃以後會消化不了對嗎?”
“嗯,你說的對,小時候我就不愛吃零食,因為吃了零食後我就吃不下飯了。一日三餐我都很準時,不過不敢吃太多,小時候貪嘴吃多了。然後就是上吐下瀉消化不了。
不過後來我和師傅練了幾年的功夫,現在的胃已經沒事了,不過很多曾經的習慣留了下來。
不喜歡吃醋這是真的。”張宇也說了實話,也是不想讓楚月擔心。
因為剛剛楚月的神情已經有些緊張了。
周萱聽到張宇這樣說也就不問了。
而文茜卻突然說:“你剛剛說改姓了,意思你的祖姓不姓張?”
張宇心想文茜的思維還真是敏捷,這種事情也沒什麼可說的。隻不過今天開心,再加上都和自己關係好,剛剛才多說了一句。
既然都問了,於是張宇就大概說了一下。
“你的祖姓姓穀?五穀的穀?那麼川省曾經有個人,是晉省的,他年輕的時候參加了革命,曾經還是某位元帥的親衛。後來他留在了川省。
據說他有幾個弟弟留在了老家,他的遺憾是沒回去,想回去的時候因為遇到了那個亂的年代。
後來他就去世了,和你是?”文茜卻想到了什麼,怔怔的問張宇。
“你大概說的是我的大爺爺吧。我也是聽我大姑她們說的。很有可能和你說的是同一個人。隻不過我大爹年輕的時候曾經去過一次川省,他不爭氣就回來了。
那邊的聯係基本也斷了,再加上我爸和我們都姓了張了,和人家們攀什麼親戚。”張宇笑著搖搖頭,顯然這類事情他不想多談。
上一世後來那邊確實有人來過晉省,是替他們的長輩去老家看了看。還和留在晉省這邊的聚會了。
有次還拉著父親去了。
可是又如何呢,又沒有任何人的命運發生任何改變,沒有。
文茜繼續說:“那位很厲害的,可惜他的子弟不是很成器,所以那位就沒有怎麼安排後路。關鍵也是他跟的那位元帥去的比較早,所以後麵他基本上也就休養了。”
張宇明白文茜說這個話的原因,其實也是告訴張宇那個家族的一些事情。
“我不姓穀”張宇笑著說了這麼一句。文茜也是了然了,她明白張宇的意思。
不會有任何的交道去打。上一世一點光也未沾過,這一世更不會。
楚月似乎感到張宇的情緒不是很開心,就拿手指戳了戳張宇的胳膊說:“你嘗嘗我做的地鍋雞和蒜爆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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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兩個菜,張宇的心裡是非常非常開心的。上一世在彭城讀大專的時候。和同學還有舞社的人聚會最喜歡吃的就是這兩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