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李巧燕上樓後,張宇就坐車回到了自己家。
樓下的那輛車子依舊閃亮,果然老頭子確實很喜歡,保養得不錯。
回到家裡的時候,媽媽正在擦窗戶,而爸爸此刻在睡覺。
自己的父親多少有些大男子主義,他的原則就是我賺錢養家,而且自己的父親除了抽煙外,不參加任何的酒局,他也不喝酒。基本上把錢都拿回家來。
剩下的就不怎麼管,由媽媽這個家庭婦女全權負責。
不過上一世的時候。有幾年因為媽媽一天做五頓飯,早上起來爺爺一頓,中午的時候爺爺一頓,父親下班晚,回來再一頓。晚上的時候爺爺吃的早,而父親因為下午才吃飯,晚上很晚才吃。
再加上哥哥的孩子媽媽看著,爺爺後來常年生病。當爺爺去世後,哥哥二婚的女兒出世的時候。媽媽當時的腰出問題了,累壞了。
那時候媽媽天天在休息,而父親自覺開始承擔家務。後來媽媽好轉但是也管著哥哥的第一個孩子,父親多少都會做一些。
而現在還屬於那種三不管的時候、
“你還知道回來呢,我早上還和你爸說,再不回來我就得給你打電話了”媽媽劉芸看到兒子回來很開心。
“剛回來,我來吧”張宇說完就要上手。
“不用不用,我馬上乾完了”媽媽在家裡其實很寵溺自己的孩子,自己能動手的一般不會讓孩子乾。
張宇走過來笑著把媽媽拉到一邊:“您快好好休息吧,這點事情我來”
說罷就開始了乾活。
母子兩個說說笑笑的收拾家裡,沒一會,父親張登上從屋子裡睡眼朦朧叼著一支煙出來。
看到自己兒子回來就笑了:“啥時候回來的?咋不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沒事,有人接,爸,你這是回來的挺早啊?”
“昨天晚上礦上井下透水事故,我帶著人瘋狂運料救援來著,中午才回來”張登上坐在沙發上,此刻的他看起來仍舊很累。
“又是為了追求進尺不按照規定支護的對吧?不然怎麼會輕易透水,一般這種事情都是有征兆的,要麼就是有經驗的工人已經報備,但是調度室或者領導要求繼續生產”張宇想了想說、
“呦,你連這個都懂,說明你這個大學沒白上啊!確實是,還好沒出人員事故,反正現在礦上要查,現在領導們都在找領導想把這個事情壓下來,不然的話今年的獎金又泡湯了”張登上說到後麵有些失落。
“咱家又不缺那幾個,我在禦東不是有商鋪麼,要不您掛職去開個店,也輕鬆”張宇試探著問。
“我才不去呢,現在這日子多好,每天早上去礦上開晨會,然後給工人開班前會安排好任務。後麵的事情也不多,我現在下井也少,就算下去也不乾活。多有意思,開什麼店”顯然父親不樂意。
不過仔細一想也是,在這個環境待了那麼多年,早已經熟悉,熟悉的同事,熟悉的環境,本來就是一個工人班組長,現在終於成了隊長,正科。他怎麼可能願意離開。
“對了,商鋪的租金在這張卡上,這點錢我也不缺,您們收著,愛乾啥乾點啥”張宇隨即拿出一張卡來。
“那媽給你存上,到時候你娶媳婦用。你有本事不用我們管,我和你爸到時候拿我們自己的錢給你哥辦”媽媽劉芸很開心的說著,不過她也知道這是誰的錢。
“不用管我。我現在很有錢的,壓根也瞧不上這點。您們自己把日子過好就成。至於哥哥,前幾天我去京城見到他了”
張宇的話音剛落,爸媽就都齊齊看過來,等待他的下文。
當然沒有說張強被打的事情,這種事情沒法說,說了老人徒增擔心。
”是京城的一個活動他們是安保,我正好碰到了。京城我有朋友,對了,您們還記不記得那年來咱們家采訪的那個編輯“
張宇的話說的爸媽有些奇怪,不過還是點頭。
“怎麼不記得,長得跟個花一樣,那麼漂亮,我都沒見過那麼漂亮的女孩,也就是舒雲或者雪兒以後差不多能長成那樣,怎麼了?”媽媽劉芸回想起來依稀記得那時候自家二小子帶回來一個京城的大編輯。
“去年我出了第二本書,也是她給出版的。我們關係很好。她和部隊裡的人認識,我就去營區看哥哥去了。我把他罵了一頓,然後給了他選擇,他是不是給家裡打電話寫信抱怨每天枯燥的站崗。
要麼去考學,以後做軍官,要麼我給他調到天天訓練的單位去。
被我估計罵醒了,然後他說要調單位也要考學。”張宇說完後,爸爸一下就笑了。
“罵得好,如果他真的反省過來,當軍官多好。不比回來下井強,他要是真考上了軍官,我給他放炮慶祝”張登上說的很有力量,自己的大兒子讓自己失望太久。現在得知要好轉彆提多得勁、
媽媽也是笑著,不過還怪怨一句:“你哥哥給我寫信的裡麵都提到你高中時候老是罵他,還從網吧把他拽出來,不把他這個哥哥當回事。你爸看到信都氣壞了。我也沒敢和你說。不過現在一想還是好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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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想到最後你把他給罵醒了”媽媽說實話,也非常開心。畢竟是自己的孩子呀。
這時候的張登上開口:“你得好好謝謝人家那個周大編輯,如果到時候需要花錢,咱們花,我給出,不用你,該多少是多少”
“嗨,真不用”張宇連忙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