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朦朧中。
當光頭喝完酒,看著這兩天的小姑娘,他笑了。想到自己曾經的被人瞧不起。現在呢?這麼嫩的小姑娘,自己可以隨意的蹂躪。
然後就聽到了各種的喧鬨以及呼喊聲。
他很憤怒,打開門後,就看到了一男一女。
男的手裡拿著好像是一柄鐵釺,好像是自己工廠外麵打手的工具。
“我是誰你看不出來嗎?”
張宇淡淡的開口,光頭朝前走了幾步就看到了那個臉孔。
“是你啊!小王八蛋,壞老子的財路,怎麼沒死呢?對了,人呢。人都哪兒去了。”
光頭喝了酒有些迷糊,現在突然後背一陣寒意,對啊,自己的手下呢?那些人哪兒去了。
再看那柄鐵釺上還在滴滴落下的鮮血。
或許也是酒壯慫人膽吧。
光頭突然回到房間,把那柄斧頭直接拿出來。
“小子,你以為老子走到今天靠的是什麼?就是這柄斧頭,今天我不弄死你”
“啊!大爺,大爺,我求求你,求求你彆殺我”當那柄鐵釺把光頭的一隻手掌牢牢定在牆上的時候。
光頭無比恐懼,甚至下身失禁開始了哀求。
張宇的一個眼神,赤一無奈的上前。
“叮”又是一條信息。o了。又是一筆高額的轉賬。
“薑隊,你來一下”薑山還在不爽的時候,對講機響了。
他聽到了聲音的不對勁,走下車就看到了那曾經熟悉的場景。
進到最裡麵,就看到曾經不可一世的徐老二此刻跪在地上,人已經涼透了。
而在一邊的房間裡,是那些殘疾的孩子以及那些衣不遮體甚至麻木的女人們。
他咬著牙:“把現場收拾了,然後把這些孩子和女人移交。我們趕緊去下一個地方”
一晚上,薑山看到了曾經鋥亮的光頭此刻成了破西瓜。
看到了瘸子整個人趴在地上是s型。
看到了屠夫曾經的那柄殺豬刀在自己的肚子上。
看到了瘦子被鐵釺釘在了牆上。
然後再看著自己的專用賬戶裡那天文數字。
“喂,薑山,你什麼情況?剛剛金融監控得知一晚上你的賬戶金額已經過億了?你是不是給個解釋?”
“我明天給你解釋吧。現在的事情大條了”
“怎麼回事?”
“我先和周文博那位大佬彙報吧,後麵的事情你搞不定的”
“額,行了,當我沒打過”
這時候薑山手下的人走過來:“剛剛聯係到赤一,此刻她們開車正在回京城的路上。她說還有一些東西不過不能給咱們”
“嗬嗬,我謝謝他。”
薑山氣的咬牙切齒:“收隊”
在車上的時候,薑山在想著如何收尾,他手下的人小心翼翼的問:“薑隊,我們剛剛看了監控,那個人也太,也太狠了吧?不過再一想那些孩子和女人的慘狀,我們心裡感覺真的好舒坦,真想和他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