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怎麼可以走的那麼前?你才多大?為何天縱奇才總是出現在你們的土地上?不過沒關係。死了的天才就不是天才了”
東瀛老者此時的殺心大起,似乎他準備今日一定要留下眼前的人。
而那紅衣主教此刻開口,他的聲音就如同在地下沉默多年的僵屍般:“小友,可以給你一個機會,皈依我教,你可活”
阿三的苦行僧放下了他那舉起多年的枯朽手掌:“死”
似乎除了紅衣主教外,所有人都迫不及待。
而紅衣主教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淡淡開口,手杖一指“那就送他去見上帝吧”
“八岐神級”東瀛老者的刀如漫天神佛般在空中刺向那個年輕人。
而其餘的所有人紛紛祭出他們的絕技。
刀槍棍棒,枯掌快腿。
而年輕人卻是手持唐刀直接迎戰。
就如同千年前,那些滿身盔甲的唐軍在這些異族的土地上進行的殺伐。
後來,這裡成為了漢土,那些唐人的血液在這裡流淌。無數的漢家二郎在此地馬革裹屍。
千年後,年輕人再次手持唐刀,對著異族人開口:“來了,就彆走了。”
簡單的話語卻飽含著對這片土地的深情,也表達對這些人的憤怒。
這次他的刀不再是上次夜色戈壁灘上的大法。
而是快如閃電,沒有防守,全是進攻。對待他們沒有任何的留手。
“臥槽”
遠處的薑山從望遠鏡裡看到了那個場景。
他的手下也不由感慨:“我感覺這景象沒法形容,最牛逼的武俠劇也演不了這裡的萬一”
“行了,彆感慨了。馬上就過來了。做好戰鬥準備”
遠處的營地裡,老者的神情愈發的嚴肅。
就如一直站在最後麵的紅衣主教,他的後背他的腰似乎在大風下彎的更加深。那深邃的眼眸裡出現了如迷霧的東西。
他蒼老腐朽的身軀在努力的睜開著自己那被風沙迷著的雙眼。
手裡的手杖似乎馬上要撐不住他的身軀。
年輕人在數十人的圍攻下沒有任何的不適,反而一直是有來有回的戰鬥著,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黃沙也漸漸的減弱。
天空的太陽已經很不爽,似乎正在驅散黃沙。他要炙烤這片土地了。
”不好,他是在拿這些人磨練自己。他走的那麼前了嗎?是在鞏固?他再次突破了?”營地裡的老者突然高聲大呼,滿臉的不可思議。
紅衣主教的眼神瞬間清澈:“不要留手了。他在拿你們練刀”
此話一出,場內的所有人無不感到膽寒。
自己這些人竟然成了他的磨刀石嗎?
“放肆”
“狂妄”
“該死”
“死”
……
所有人大喊,使出了他們的終極絕技,誓在對其進行一擊必殺。
紅衣主教此時他那腐朽的身軀裡似乎有力量在噴湧而出。他的身軀逐漸變得強壯。手裡的手杖已經在沙子裡躍躍欲試著。
“啊!”東瀛老者一聲淒慘的大叫。他的雙腿被齊齊切斷。整個人在沙地裡哀嚎不已,他絕望的大喊,鮮血讓沙子變成了紅色。
“不”大馬士絕望的呐喊。他的頭顱飛上了天空,他最後的影像似乎看到了太陽在朝著他微笑。
“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