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你在胡扯。你什麼東西。你配嗎?你知不知道集團是我幾十年的心血。你胡扯,胡……扯”文宣聽到這消息瞬間不淡定,她都是在嘶吼著。
然後連忙拿出手機撥號,一邊嘴裡喃喃的咒罵。突然對麵的聲音就開始讓她的臉色發生巨變。
而在場的人包括文家的人,包括薑山,包括周文博都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場中央的年輕人。他們已經看出來不是假的。再加上對這個熟悉的人,他不會開這類玩笑。
而文茜此時也是徹底擺爛,什麼都不管,什麼都不說。就是站在那裡。
文家她在乎的是自己的爺爺父母。自己的姑姑常年在外,回來以後都是給自己的兒子爭取權益。
而身邊的這個人是自己的男人,是願意為了自己不怕死的男人。怎麼選,她很清楚。
反正對於她來說。這個男人做什麼都不要驚訝,因為他永遠都有底牌。
薑山此時感覺牙癢癢。
這家夥,肯定是剛剛等待自己的時候就已經安排下去了。
怎麼可能會留著隱患呢。
文老爺子此時已經明白。
文家在岔路口。自己的孩子們,除了文茜的父親外,誰又能頂起大梁呢?
沒有人,而文茜的父親因為上次張宇的事情已經完全認可這個女婿,開戰?拿什麼打?這些年因為自己無法行走,文家的很多勢力已經移交給了文茜的父親。
在來的路上,文茜給自己的父親打了電話。但是他隻是說讓自己女兒做主。
要麼文家多一個好女婿,要麼多一個能讓文家覆滅的敵人。
看看這手段。
劉燦本來是需要死的。但是他太過了啊!被慣壞了。
當他殺了劉燦後,就直接動手。那麼果斷,絲毫沒有任何的猶豫。也並未因為文茜而有絲毫的遲緩。
文老爺子喃喃自語:“終歸是姓劉啊!”
“不”文宣絕望的跌坐在地上。
她爬到了自己父親的腳邊,抬頭哀求:“爸,幫我,幫我殺了他,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宣兒,你性子太硬,那些年你不服氣你大哥。你跑到深市,要嫁給姓劉的,我不同意,但你不聽。你兒子前些年惹的事我希望你好好教育,你不聽。
好了,回家吧。家裡的庵堂一直在。至於你的欠債我替你還了”
文老爺子的話讓文宣滿臉絕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他在做什麼?要一輩子軟禁自己、
“不,不,爸爸,爸爸,我求你了。”
可惜被文老爺子一個眼神,直接把文宣拉到了車裡。
“你放心,她不會再出來,也不會有任何人聽她的話。現在的她一分錢沒有,就是一個中年婦女。我走的時候會帶走她,不知你是否同意。
但老朽依舊想說一句,第一次你放過了他!為什麼第二次不能留他一命呢?我會管,文家會管。
或者把你所有的事情告訴他,他敢繼續威脅你嗎?他敢再次報複嗎?”
文老爺子終究說出了今天他壓在心裡好久好久的話。
“哈哈。不愧是外公。您說的話我理解,曾經的我不論做什麼都要去解釋。但後來我發現解釋無用。今天是我。如果今天是一個普通人。
他最後為了他頂級大少的麵子,哪怕真的虐殺了很多人。或許您會說一句。混賬,要好好管教。就沒了。
那些年你們拚命創造的好環境難道就是為了讓你們的子孫,變成你們曾經最痛恨和厭惡的人嗎?
至於殺他?第一次我給了他機會。是你沒有完全喝止住他,或者你還有你的麵子。什麼都沒說。
讓他以為我隻是茜茜找的一個男朋友。一個外人和家人怎麼對比?
他的報複心那麼重,這次我不殺他,或許他就會覺得我不敢動他。那麼哪天傷害了我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