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宇過來的時候其實已經得到了消息。
薑山剛剛得知了結果後,就已經發給了他。
他身穿一身運動服,脖子上還掛著一條白毛巾。
沒有理會一邊的薑山,也沒有理會主席台上的那位。
他隻是安靜的朝前走著。
一晚上,很多的領導們都已經坐立難安,他們特彆疲憊。
但此時看著正主的到來,似乎他們想仔細仔細的看清楚這個年輕人的所有音容麵貌。
因為他,因為昨夜的事情。
整個柳城大地震,今天過後,會有多少人倒黴,會有多少人丟官罷爵。又會有多少位置空缺。
他走到李軍父子的身邊,
李軍已經瞌睡的不行不行的了,一晚上每每他睡著後,就被弄醒。
睡著就被弄醒,他已經快瘋魔了。
看著這個年輕人走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他大聲的呼喊道:“是我一個人做的,是我安排的。我認罪,我認罪行不行?”
李軍想睡覺,他此時想的是,這個人不是柳城的。
他還有最後的希望,那就是讓父親脫罪,最後還可以撈他。
因為他知道,有的人,有很多人,父親曾經的座上賓
此時在座椅上坐著。有的人今天不在這裡。
隻要自己活著,後麵的事情很好處理。
“你很好。土方車弄死我。簡單便捷。你說說,你準備怎麼死?”
張宇淡淡的聲音傳到了李軍的耳中。
而會場內所有人都很清晰的聽到了這句話。
劉遠的臉色不太好看,很多人的臉色都非常的難看。
但好在沒有一個人出言去當這個出頭鳥。\
“張先生是嗎?是我兒子犯的錯,可以審判他。該多少年就多少年。我李家認了。
我也會賠償張先生,如何?您說呢。
也沒必要鬨得太僵,畢竟您還有家人不是?”
李軍的父親李明義一晚上也被銬著,他笑著和張宇輕聲說。
此時的劉遠以及主席台上的那位,他們的手緊緊攥著。
作死,這個時候還在威脅。
可想而知,李家這些年拉了多大的一張網。
“李明義。你們好幾個兄弟,一個大家族啊!你的弟弟是執法隊長。
你的人脈遍布柳城以及省城,
‘你的大哥在澳洲,有自己的莊園,甚至還涉黑。
你們在海外做著走私以及各種黑事。甚至可以讓海外的亡命徒借著旅遊的名義進來弄死人直接走。
不錯,這個威脅很好”
“張先生說笑了。你說的我不懂,也不想懂。你放心,小軍犯得事情我們李家會給交代。哦,對了。張先生的女人是趙悠然吧。
你放心,她的那個科技公司很燒錢,我們投資十個億。
其中五個億我們占股份,剩下的就當是賠罪了。小軍該判多少年就多少年。你覺得如何?”
張宇笑了,他的笑很治愈。畢竟現在的他很年輕。
“你是以一個什麼樣的心態和我說話的?現在的你還被銬著,你竟然還敢威脅我。嗬嗬,沒關係,一個一個來,彆著急”
張宇無奈搖頭。
而李明義正準備再說話的時候。隻見張宇的手掌已經按在了李軍的頭上。
李軍的臉上出現了驚恐的神色。他想求饒,但如何都張不開口。
直到李軍的眼睛、耳孔、鼻子、嘴角都開始溢出鮮紅色的液體。
劉遠以及執法局的人他們想呼喊,這個程序絕對違規。
但很可惜,被薑山的人攔著。
而主席台上的那位依舊坐在那裡。
李明義看出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