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麗,你鎖著門在屋裡乾什麼?開門!”
黃心蕊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五十多斤糧食搬回知青點,可回到宿舍發現門被從裡麵反鎖了。
趙小麗正躲在被窩裡,整個人瑟瑟發抖,“彆抓我!”
“你發什麼瘋呢?”黃心蕊見她不開門,把門砸得砰砰響,“開門,我要進去放東西。”
被子裡的趙小麗抖得更厲害了。
“你再不開門我去叫副隊長了!”黃心蕊威脅說。
趙小麗聽到副隊長三個字,嚇得大叫起來,“不要,不要抓我!”
“有毛病啊!”黃心蕊泄了氣,一屁股坐在地上,“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不讓我和月月進去?我告訴你,等月月回來,有的是辦法治你!”
她為什麼這麼倒黴,要和趙小麗這種神經病分在一個地方下鄉,趙小麗是個二皮臉,記吃不記打,不管彆人再怎麼罵她,她一下子拋到腦後又繼續作死。
她真是拿趙小麗沒辦法,隻得等月月回來收拾趙小麗。
外麵沒了動靜,屋裡也慢慢安靜下來,趙小麗慢慢恢複了理智,她做的事根本沒有人知道,如果她先發製人,豈不是……
一念至此,她掀了被子下床,打開了門。
黃心蕊扭頭就罵,“你要死啊,大白天的關著門在屋子漚蛆嗎?”
“要你管!”趙小麗回了一句,快步走了。
黃心蕊氣得朝她的背影揮了幾拳,但不敢真的動手,她從沒和人打過架,過不了心裡那一關。
她罵了幾句,氣呼呼把東西搬進屋裡,這時,李希月回來了,她趕緊哭喪著臉說:“月月,你可算回來了,你都不知道這些糧食有多重,我手都要斷了。”
“對不起,是我不好,讓你一個人拿這麼多糧食回來。”李希月從自己的背簍裡拿出一袋細糧,“拿著,這些糧食就當謝禮了。”
她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一個人從這麼遠拿回五十多斤糧食,也實在是為難她了。
黃心蕊搖頭,“這可是你所有的細糧,我不能要,要不你給我幾個紅薯,我愛吃。”
“好,你想要幾個就拿幾個,隨你。”李希月大方道。
黃心蕊就拿了兩個放進自己的背簍,一臉美滋滋的。
兩人把糧食放進櫃子裡,還來不及整理就有個半大小子在外麵喊,“李知青姐姐,我奶讓我來喊你們去家裡吃飯。”
知道是餘奶奶叫孫子來喊她們去吃飯,兩人趕緊出了房門。
“老六叔,牛咋樣兒?”許國強叉著腰,等不及問在給牛喂藥的許老六。
許老六比許老三大幾歲,已經快六十了,頭發花白,胡須也白了,但紅光滿麵,雙眼有神,手腳也利索,瞧著比許老三還精神。
他喂完藥,這才回話,“多虧及時止血,又給傷口上了藥,隻要按時消炎,不讓傷口感染,命保得住。”
“那蹄子呢?”許國強再問。
許老六去院裡的水缸處洗了手,接著去曬草藥,“雖出血多了些,但傷口不是很深,醫治得及時,隻要好好養著,沒得大問題。”
許國強徹底放了心,“老六叔,那牛就交給您了,您老多費些心,我給您記大功。”
“少說這些虛的。”許老六熟練的將草藥拿出來,擺放在簸箕上,瞥了眼在一旁幫他切草藥的年輕小夥子,“再說了,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
要不是及時止血上藥,就算他出手保住命也保不住腿。
許國強立即說:“那肯定,向陽和李知青也有功勞。”
“那回去吧,彆在這吵嚷,影響牛休養。”許老六朝他揮手。
許國強就帶著人樂嗬嗬的走了。
出了院門,瞧了一眼身上還在滴水的許大偉,許國強沒好氣說:“還不回去換衣服,生病了誰幫我盯著咱們第一小隊?”
“是,大隊長,我這就回去換衣服,絕不耽誤下午上工。”許大偉聽他這樣說就是不怪他了,趕緊道。
許國強無奈搖了搖頭,見已經晌午了,拍拍身上的土,回去吃飯。
待人都走了,許老六才走到許向陽身邊問:“那女娃子真的會針灸?”
“瞧著比你還強些。”許向陽看了他一眼,一邊繼續切藥一邊麵無表情說。
許老六聽到這話不但不生氣,反而老眼直放光,“比我還強些?那感情好,下次帶來我這,我看看她究竟有幾分能耐。”
“我不帶,你自己找她去。”許向陽直接拒絕。
許老六抬手要揪他耳朵,但想到什麼還是收回了手,坐到另一張切藥板凳上,拿起背蔞裡的草藥切起來,“人和人是不同的,就拿咱們村子裡的人來說,有勤快的,有懶惰的,有老實的,有蔫壞的……女知青也一樣,並不都是你想的那樣。”
許向陽嗤笑一聲,切藥的力度都大了起來。
許老六見他固執,沒再勸,歎了口氣繼續乾活。
許大偉回到家,見趙小麗站在他家門口,似在等他,他正憋著口氣,張嘴就罵,“你死哪去了?也不去領糧食,是不是不想要糧食了?他娘的,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
趙小麗被罵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但想到自己的來意,她挺直背脊說:“副隊長,我要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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