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縣城,李希月打聽了報社的位置後,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從空間拿出自行車,騎車過去。
“同誌,我是永和縣的下鄉知青,我要登一則消息,這是我的介紹信。”李希月將介紹信拿出來,遞給報社的同誌。
報社的同誌接過介紹信看過無誤後,遞給他一張紙,讓她把要登報的內容大致寫下來。
登了一則斷絕關係的報紙,還讓報社的同誌到時候寄一份報紙給她。
接著又去郵局寄了一封信給張奶奶和劉春梅,把自己的情況告訴了她們,讓她們放心,還買了點當地的特產算作回禮寄了回去。
事情辦完,李希月就坐著班車回了公社。
一來一回花了四個小時,天已經快黑了,李希月從空間拿出自行車就往生產隊趕。
快到村子時,小白說後麵有人跟著她。
李希月問,“是什麼人?”
“一個醉漢,月月,他想打你的主意。”小白很生氣。
李希月暗想,這不是個好機會嗎?
她把小白從空間放出來,讓小白藏起來伺機而動。
當然,天黑了,小白全身都是黑的,不用藏,隻要站著不動,彆人就發現不了它。
李希月故意放慢了騎車的速度,後麵的醉漢果然追了上來,攔住了李希月的去路。
“小姑娘,天黑一個人趕路,膽子挺大的嘛。”醉漢是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胡子拉碴,衣服也又臟又破,看上去很邋遢。
他一靠近,散發出一股子惡臭,是酒味和汗臭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讓人作嘔。
李希月退後幾步,裝出害怕的樣子,“同誌,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四下無人,隻有我們兩個,陪叔樂嗬樂嗬怎麼樣?”醉漢打了個酒嗝,笑得猥瑣。
李希月實難忍受這味兒,不想與他囉嗦,低聲喚,“小白。”
“汪汪汪……”小白得到指令,跳起來撲向醉漢。
醉漢本就兩腳漂浮,被大力撲來,身子不穩朝後倒去,痛得罵道:“哪來的野狗?走開,畜牲!”
小白嘶咬他的手臂,爪子還往他臉上招呼,“汪汪汪……”
李希月聽到小白說的是,“讓你打月月的主意,你這隻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我咬死你!”
小白是哪學來的這些罵人的話?
不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這話沒錯。
她坐在自行車上,看著小白將醉漢咬得哭爹喊娘,心裡那叫一個痛快。
“李知青,是你嗎?發生什麼事了?”這時,村口跑來一個人,聽聲音像是許向陽。
李希月忙讓小白停下,等人過來後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她說完,裝出一臉害怕,語氣中還夾帶著一絲慶幸,“還好突然跑出來一條狗救了我,不然就……”
夜幕低垂,月亮還沒出來,看不清許向陽臉上的神色,但他一雙眼睛亮得嚇人,他衝上前,二話不說對著醉漢就是一頓暴揍。
“敢欺負我們許家村的人,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醉漢被打得求爺爺告奶奶,“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彆打了,哎喲,痛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