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大屏上又按照慣例詳細描述了一遍武祭的分配規則。
很複雜,劉仁也懶得看。
直播間裡麵的人看了之後也懵了。
【這逼規則怎麼寫的這麼複雜?】
【每個字我都認得,連一塊我怎麼完全不知道在說什麼了?】
【有沒有哪個好兄弟來翻譯翻譯,這說的啥意思啊?】
【欺負我們沒文化是吧?】
【唉,你們也不用看懂,那玩意似乎是給ai看的,人當然看不懂。】
【簡單來說就是,每個參賽方都上去打,按照最終的勝利場次來排名。】
【然後根據排名來分配份額。】
【按照之前那位孫堂主的要求,想要拿到多一點的份額,至少得贏下五場才行。】
【這應該是他的經驗……】
【多一點的份額是多少?】
【這……鬼知道?】
【主播怎麼不吱聲了?主播呢?來翻譯翻譯啊,主播桑!】
劉仁抽了眼彈幕,回應道:“主播小學學曆,看不懂這些複雜的東西。”
【小學學曆?這話怎麼聽著那麼澀呢……】
【這破路也能把車開起來?】
【放屁,主播明明是大學學曆!】
【真的假的……】
【這年頭大學可不好上。】
【不是挺好上嗎?】
【唉,學曆就是個圓,值錢後會貶值,貶完了就會升回來。】
【現在上大學的人太少了。】
【準確來說,是九煌的人少了,總人口少了,高學曆的人自然也少了,學曆也就值錢了。我還真去查了下主播的學曆,主播學曆挺大啊。】
【???】
【居然還是重點一本,主播挺牛的啊,為什麼來直播這勞什子的《永夜》啊?】
【這年頭玩死亡遊戲,門檻都這麼高了嗎?】
趁著劉仁在觀賽的時間,直播間裡麵的話題越跑越歪。
【好了好了,彆說了,主播顯然有一個不堪回首的過去。】
【唉,劉哥,我敬你一根!】
【不好意思,劉哥,我隻是隨手一查。】
【查就查了,你特麼彆說出來啊,這不是搞得其他人都好奇了?】
【所以說咋了?】
【本來我不好奇的,搞得我也有點好奇起來了。】
【彆好奇!主播是我的,你們不準查!】
【?】
【對不起,主播,我也不小心查了一下——兄弟們真彆查了,要查查我吧!】
【雖然你也不錯,但……】
【行了行了,小禦要給你們叉出去了。】
【……】
比賽已經開始了。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肉搏的死鬥台上。
短短幾分鐘,就上去了十個人。
最後下來的,隻有五個。
十個人裡麵,幾乎每個人都擁有詭術。
不過,他們使用的詭術的威力,比不上之前劉仁見過的那個拿著鐮刀詭具的家夥。
看到這裡,劉仁才在心裡確定了孫瑜結的話。
詭術和詭具,確實不一樣。
不管是檔次還是威力,都有較大差彆。
另外,這些人手裡的詭術,似乎也有著明顯的強弱區分……
在將重要的信息全都提取完畢後,劉仁這才將注意力收回來,放到了直播間裡麵。
然後就看見了不斷滾過去的,討論著自己身世和經曆的彈幕。
稍微往上翻了翻彈幕內容後,劉仁回應道:“你們這都把我底褲翻完了,還問我發生了什麼?”
【主播終於有回應了?】
【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奇.jpg】
【我看你們是真想上天。】
【兄弟,等會下線了我給你打十萬塊,給自己買點好吃的吧,死刑犯都還有斷頭飯呢。】
“謝謝,不過不用了,主播現在除了在《永夜》裡麵繼續苟下去之外,沒有彆的想要的——隻要能活過三十天,錢對主播來說就是個數字。”
【你還真想活三十天啊?】
【算了吧,十天都算牛逼了,三十天?就算你命大,那也要墳頭長草了。】
【就算你沒死在人手裡,搞不好也要死在詭手裡。】
【主播是認真的嗎?】
【主播要是能活過三十天,我直接邊界外麵給主播打上十萬,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