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弘傲氣淩然地站在原地,冷漠地盯著餘韹,冷笑道:“餘校尉,這就是你所謂的不堪一擊?你的第二拳我已經接下來,第三拳呢?我等著……”
餘韹心裡苦笑一聲,心裡暗罵道:“這家夥到底是什麼變態,就連我的土元七殺當中的九連爆也無法傷他毫發?”
餘韹雖然還有壓箱底的絕招沒有施展,但到了此時,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了,秦弘能夠毫發無損地擋下他的第二拳,說不定也能夠擋下他的第三拳。
想起方才自己所言,餘韹不禁覺得臉頰火辣辣的。
“餘校尉,第三拳,你到底是出還是不出?”秦弘催促道。
到了此時,秦弘無疑撥動了現場所有人的神經,原本完全不被人看好,甚至眾人以為他第一拳就擋不住,現在居然毫發未損地擋下了餘韹兩拳,最為重要的是,秦弘的手腳一直被玄鐵鐐銬束縛著,如果解開鐐銬,秦弘的實力至少還會提升三成。
“你當真以為我殺不了你?”餘韹不忘繼續拋出狠話。
“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秦弘卻是毫不畏懼。
“殺你,隻看我願不願意!現在我不動手,自然有人來懲治你!”餘韹依舊嘴硬。
“你可敢放開我,接我一招?一招殺不死你,我便自我了結!”秦弘的聲音陡然放大了幾分。
頓時,現場一片嘩然之聲。
秦弘居然公然挑釁餘韹,讓對方接他一招,而且放下狠話,如果一招不能殺死餘韹,便自我了結。
“夠狂妄,夠霸氣!”
“也不知是真有實力,還是虛張聲勢。”
“不管怎麼說,單單這份魄力,就讓我等不得不佩服了……”
秦弘心底卻是苦笑,自己之所以如此撂下狠話,為的就是用激將法讓餘韹解開鐐銬,那自己又多了一份逃生的希望。
奈何那餘韹早已被之前秦弘的表現所震懾,根本不敢再和秦弘打賭,甚至連第三拳也不敢再施展,實際上餘韹心裡已經明白,秦弘的實力,十有仈j日u在他之上。
餘韹即使在黑甲軍軍營百名校尉當中,也能夠排進前二十,在南唐國師榜排行上,也是有名之輩,但此時居然被一個剛剛入伍的新兵逼迫到這個份上,實在是讓他覺得心裡窩火。
“賊子,你先狂妄,待我請動執法長老,看你如何再囂張?”餘韹沒有著秦弘的道,取出一枚玉簡,將神念浸入其中,片刻之後,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之色。
“執法長老……”秦弘卻是暗道不妙,如果執法長老到場,那秦弘想要逃出去,幾乎是完全不可能了。
當日秦弘見到的三名執法長老,每一個實力都比上大都統雁南飛還要可怕,約莫是三品玄宗的實力,雖然一對一秦弘還有希望,但同時麵對三個,想都不用想,隻有落敗的份。
盞茶功夫,從遠處飛掠來三道人影,果然是那日秦弘見到的三名執法長老。
幽玄門的執法長老,原本是以防萬一,隻有在出現不可控製的局麵才出手,基本上不用出麵,可是這一次,因為秦弘的緣故,卻是讓這三名執法長老不得不出手了。
他們雖為幽玄門外門執法長老,但實力卻是不俗,擁有三品玄宗的實力,到了這個境界,一般都是極為自傲,不將一般玄者放在眼裡。
“幾位執法長老,這個犯人名叫秦弘,仗著幾分實力,異常囂張,違反軍紀,請幾位長老出手,懲治此子!”餘韹連忙上前,指著秦弘,躬身說道。
“他?一個四品玄師境界的小家夥?”其中一名長著八字胡的執法長老嗤笑了一聲,看向餘韹,道:“餘校尉,看來你真是辦事不力啊,交給你這麼一點小的事情都辦不好,還要讓我們三人出手?”
“是屬下能力有限……”餘韹不敢反駁,隻能夠乖乖低頭站在一旁。
“給我看好了!”那名執法長老冷喝一聲,向前跨出一步,冷冷地盯著秦弘,宛若盯著一具屍體一般。
“給我跪下!”那名執法長老厲聲喝喊,同時在身上散發出一股威壓,這是宗師級彆的強者才具備的威壓,餘韹站在一旁,威壓雖未衝他而去,但卻讓他心驚膽顫,腿腳開始發軟了。
“玄宗級彆的強者,散發出來的威壓已經融合了神念之力,的確可怕!”秦弘不得不承認,這名執法長老的威壓強過自己,麵對他,秦弘的一顆心如同懸在半空,沒有一點把握。
但想要就這般逼迫得秦弘下跪,也沒有那麼容易!
秦弘咬著牙,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冒了出來,他隻覺頭腦發麻,四肢發冷,全身都冒著冷汗,執法長老釋放出來的壓迫之力就像是無形的刀鋒,不知什麼時候會刺向秦弘的心臟。
“咦……”
那名執法長老輕咦了一聲,他沒有預料到秦弘居然能夠勉力擋住他的精神壓迫,要知道玄宗和玄師之間,可是相隔著不可逾越的鴻溝。
另外兩名執法長老也是一愣,顯然之前沒有料到秦弘的心神居然如此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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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信了!”那名執法長老不信邪,咬著牙,神念之力陡然增大了幾分,頓時秦弘感覺到壓力更大了,更為可怕的是,在秦弘的精神世界裡,有一隻巨大的蟒蛇朝著自己的神識撲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