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燕帶來的男子,名叫孫曦。
據他自己介紹,居然是孫臏的玄孫。
同時,還是省珠寶協會的乾事。
淩絕還來不及驚訝,就聽孫曦氣哼哼的說道:
“淩先生,行有行規,你要想在這個行業裡混,那就要守規矩。”
“我們是這次玉石節的舉辦方,所以要求凡是玉石節上所開出的翡翠,都需要經過協會交易。”
“這,就是規矩。”
淩絕斜楞孫曦一眼:“如果我說不呢?”
孫曦傲氣十足的挺了挺胸:“那日後你將成為,行業內所有商戶的敵人。”
說著,他抬手指了指主席台上還沒交割的翡翠:
“包括這些貨款,我們有權利暫時扣押。”
看著牛逼哄哄的孫曦,扭頭對李飛燕說道:
“姑姑,據我所知,孫臏不是因為年少時手上殘疾,絕後了嗎?”
“既然孫子都絕後了,那這個孫子是哪來的。”
“噗...”
正在喝茶的李飛燕一個沒忍住,一口茶水就噴了出來。
正好孫曦坐她對麵,還有一片茶葉掛在他的腦門上。
“你...”
孫曦憤怒的起身,伸手氣憤的指著淩絕: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粗魯,居然敢不配合我們協會的工作。”
“信不信,我們協會封殺你,讓你的珠寶店經營不下去。”
原來,他還以為淩絕是個珠寶商人,到現在都沒弄清對方的來曆。
淩絕理都不理孫曦,上台就開始收拾自己的翡翠。
反正還沒開始收款,小爺不陪你玩了。
主辦方這邊要求送拍者統一拍賣,他們統一收款,扣除手續費後在給予送拍者結算。
淩絕這裡,還沒有拿到一分錢,他當然可以收回自己的翡翠。
其實,淩絕對協會收取幾個點的手續費,並沒有什麼抵觸心理。
他隻是看不慣,孫曦這種強買強賣的作風。
怎麼滴,不在你協會交易,你就要封殺我。
讓我的店開不下去,嗬嗬,我還真沒店。
這個孫乾事,還真不乾人事。
淩絕收拾完了,李雨桐那邊也結束了。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們走。”
私下和李飛燕、李雨桐交流了片刻後,三人就一同離開了交流會現場。
那些剛拍賣的商家都有點傻眼。
這是咋回事,人怎麼走了?
我剛拍的翡翠呢,怎麼還沒給錢,翡翠就沒了。
看著混亂的現場,孫曦感覺出大事了。
這下子,那些剛剛中拍的人不乾了,紛紛吵鬨著要退款。
他知道自己已經控製不了局麵,連忙掏出了電話。
這個事必須通知會長,一定要給那個叫淩絕的小子好看。
當然,他不會說自己的問題,全都是對方挑戰協會的權威。
就這樣,孫乾事添油加醋的將事情彙報了上去。
省珠寶協會副會長鄭明,他是此次玉石節的負責人,此刻正在陪同幾個朋友喝酒。
接到孫曦的電話後,他也沒詳細了解事情的起因經過,頓時就拍案而起:
“翻天了,不聽從協會的管製,簡直無法無天。”
“孫乾事,我要求從明日起,全麵封殺那個叫淩絕的年輕人。”
“通知所有商戶,誰敢賣給他原石,就是和咱們協會為敵。”
這個孫乾事一看就沒少挑撥離間,一臉陰冷的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