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小夥子,治療疤痕的藥是你帶來的。”
“可這也不科學呀,哪有一天傷口就痊愈的,這是什麼樣的恢複力。”
淩絕看了一眼,是一個老頭,胸口掛著院長的牌子。
昨天那個譚主任在這個老頭身後,今天變成了啞巴。
淩絕沒搭理對方,可老頭還不願意了:
“我說話你聽見沒有,這個效果簡直違背了常識,我懷疑會有什麼副作用。”
“除非你把配方拿出來讓我們研究,看看會不會存在什麼隱患。”
“否則的話,我們醫院將抵製你的藥品,同時會控告你非法用藥,非法行醫。”
淩絕看著老頭,他震驚了。
能把明搶說的這麼大義凜然,他這還是第一次見。
此時李國棟也轉過身來,想要看看淩絕如何應對。
李飛燕和雨桐媽想要替淩絕說話,但卻被李國棟製止了。
好小子,誰讓你讓我難堪。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如何應對。
他想著,自己最後時刻再出頭,昨天丟掉的顏麵應該能找回一些吧。
李雨桐的臉色也變了,她剛要開口,不過淩絕卻對他搖了搖頭。
淩絕先看了看,老頭胸口院長職務下的名字,而後隨意的說道:
“布廉是吧,我看你還真是不要臉。”
淩絕也不慣著他,直接直接對方的鼻子就開噴:
“說你不要臉都是輕的,應該是你媽當年生你的時候,左邊臉皮轉移到右邊臉皮上了。”
“簡直就是一邊沒臉,一邊二皮臉。”
“你...”
見布廉要發火,淩絕隨意的一揮手,繼續說道:
“你想要告,那就告去吧。”
“我是賣給你耗子藥了,還是給你媽無照接生了。”
“非法行醫,我都沒收過你一分錢,你隨便告去吧。”
“哦,對了,你還要告我非法用藥。”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用什麼藥了,藥呢,你拿來呀。”
淩絕這通罵,一點沒給老頭麵子。
老頭急的想說話辯駁,可一時又不知道說什麼。
還有證明,他拿什麼證明。
今天一早,寒珊就在淩絕的授意下給李雨桐拆了紗布。
那些紗布,也沒有亂扔,如今就在寒珊的包包裡。
其實,就算醫院拿到了留有藥物殘留的紗布,淩絕也相信他們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來。
可證據,就是不給你留。
至於藥膏,早就被淩絕帶走了。
布廉不愧是個院長,他眼珠一轉將目光放在了李雨桐左腿上麵的黑石膏。
“哈哈,這不就是證據嗎?”
布廉指著床角,臉上彆提多得意:“這一下,我看你還有什麼話說。”
李雨桐見狀,神色立馬有些緊張。
不過,淩絕卻不慌不忙:“你說這個呀,就是黑石膏罷了。”
“怎麼,你們醫院的石膏不結實,還不能讓我們從外麵采購。”
“我記得,國內各大醫院都允許患者從外麵買藥。”
“難道說,你們醫院就這麼特殊,除了你們家的彆人家的都不能用。”
淩絕這個帽子可不小,布廉精明一世,他可不敢當麵承認。
況且,石膏是石膏,黑色的石膏也是石膏,他還真說不出什麼來。
畢竟,患者骨折還沒有好,好的是麵部的擦傷以及傷疤。
淩絕見對方沒話了,也不再搭理對方,坐在床邊和李雨桐聊起了天。
“雨桐,那個肇事司機被市局接管了,我沒有權利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