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絕等人回到分局時,展鵬飛等人已經在此等待了。
淩絕也不多廢話,直接開始突擊審訊。
坐在聽話椅上的張大彪,麵露凶狠之色死死的盯著淩絕。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陰溝裡翻了船,栽到一個小警察手裡。
淩絕上來也不問話,同樣直勾勾的盯著張大彪的眼睛看。
這是一種心理戰術,看誰先承受不住。
張大彪在進入建材集團之前,那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分局和派出所裡他的卷宗都有一摞厚。
這種亡命徒,想讓他開口認罪並非易事。
足足三分鐘,張大彪眼神開始躲閃,飄忽不定。
淩絕嘴角上翹,開口問道:“姓名?”
“張大彪,也叫張彪,很多人也叫我彪哥。”
張大彪原本計劃好一個字不說,可這一刻不自覺的就順著淩絕的問話開口了。
李江在旁記錄,不敢遺漏一個字。
淩絕問:“性彆?”
張大彪反正也開口了,索性開始耍無賴:
“是男是女你不會看嘛,要不要我把褲子脫下來證明一下。”
李江首先發怒了,啪的一拍桌子:“老實點,問你什麼叫說什麼。”
“記住了,這裡是分局審訊室,不是你家炕頭。”
張大彪斜楞李江一眼,壓根就不搭理他。
淩絕抬手製止李江,一臉嚴肅的問道:“張大彪,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你過來嗎?”
在淩絕麵前,張大彪還想死不認賬。
主要他乾的壞事也太多了,他不知淩絕主要問的哪一個。
淩絕繼續開口:“半年前3月16日晚上11點,你在什麼地方?”
“為什麼有人看見你從被害人家裡麵出來,你去乾了什麼?”
張大彪死鴨子嘴硬,想好了打死也不開口。
淩絕麵帶冷笑,將一個證物袋拿了起來:“不要想著不說話就可以蒙混過關,看看這是什麼?”
“你可能忽略了,那天跟你擦肩而過的是個慣偷。”
“你的鑰匙就是他從你身上偷的,這點足以證明你去過被害人家裡。”
張大彪看著淩絕手裡的證物袋,他知道這點是抵賴不了的,自己丟了儲物櫃的鑰匙單位很多人都知道,很好查。
於是他打定主意,來個死豬不怕開水燙,我就是不說話,看你能拿我怎麼辦。
淩絕不慌不忙,再次將一個大一些的證物袋取出。
可當他見到自己焚燒的衣物時,出現了片刻的慌亂。
這不是自己燒毀的衣物嘛,怎麼會在這裡,這小子是怎麼找到的。
此時的張大彪心中充滿了恐慌,瞳孔瞬間收縮,神情也不再淡定。
不過張大彪知道事情揭露的後果,之後就閉上眼睛,閉嘴不言。
淩絕也不跟他多說,他以為不開口自己就沒有辦法了。
淩絕直接叫來了技術科的人,現場提取張大彪的生物樣本。
“你們這是乾什麼?”
看見有人薅羊自己頭發,張大彪開口了。
淩絕神秘的笑了笑:“知道國家為什麼提倡多讀書嗎,因為沒文化真可怕。”
“這件衣服上,隻要你穿過,就會留有你個人的生物信息,我們在進行生物樣本比對。”
“還有一個信息要告訴你,被你奸殺的女人指甲內留有一些皮膚組織,那些也是有力的證據。”
“隻要兩者信息一致,加上你在現場留下的血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