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姩菁看到有陌生人進來,似乎被嚇到,驚叫一聲,抱著懷裡的女兒拚命往沙發裡縮,一臉驚恐。
鄺新業很是尷尬,一臉無奈道:“實在抱歉,招待不周。”
現在他老婆對也有時也陌生的狠,這讓他也很無奈。
唐溪上前一點說道:“鄺叔叔,我是佛門弟子,懂一些安魂之法,可否讓我看看古阿姨?”
鄺新業大喜,“真的嗎?那太好啦,我老婆以前可不這樣,醫生說我老婆有可能是產後抑鬱症。”
唐溪搖了搖頭道:“我也略懂醫術,我等會幫古阿姨看一下。”
霍立安和趙陽以為唐溪是找借口靠近對方,其實,唐溪還真懂一些中醫,不過主要是識彆藥草,會簡單的把脈。
因為南溪寺每年就靠種那些花花草草盈收,而她性格活潑,經常在附近山上轉悠,所以看到認識的藥草就帶回去。
唐溪拿出木魚,盤座在古姩菁的旁邊,閉眼念起了安魂咒,木魚的聲音聲聲入耳,帶著一定的旋律,配合唐溪嘴裡念出來的經文,似乎氣場都發生了變化,不僅是孩子睡得熟了,就連古姩菁也慢慢平靜下來。
唐溪慢慢靠近,將纖白的小指搭在古姩菁的脈搏上,發現跳動的波動很是誇張,時而像海浪衝擊,時而像漩渦將人淹沒。
可見古姩菁剛才的精神狀態是多麼地波瀾壯闊,“以前師傅說過,這似乎是中了致幻類藥物後的脈象。”
唐溪收回手,示意鄺新業跟她出去,四人來到書房,鄺新業焦急地說道:“我老婆怎麼樣了?”
他之前也是不信唐溪的,但是唐溪一敲木魚,不僅是老婆孩子溫順下來,就連他近來焦慮的一顆心也平緩起來。
唐溪蹙眉思索一會才說道:“鄺叔叔,如果你信得過我,就帶古阿姨去其他醫院抽血化驗一下。”
“小師傅,你有話就直說。”
“我從她的脈象上看,古阿姨好像是中了致幻類藥物,她一直生活在恐懼當中,得不到休息,這樣下去,隻怕有損根本,影響壽元。”
“你的意思,那家醫院裡有人害我老婆?”
“不排除這個可能,我聽說古阿姨是在醫院待產時出事的,定然是有人將致幻藥物用在古阿姨的藥裡,而且應該還不隻一次,不然,不會幾天了,身體裡還有殘留。”
“你的意思,是有人一定想我老婆的命?”
“少量的致幻藥隻會讓人產生幻覺幾個時辰,因為古阿姨傷了身子,身體抵抗力差,但也不至於幾天了,身體裡還有殘留,其一,是當時下的藥太重,其二,說明對方有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出手。”
“我堂姐就是醫生,我叫她帶東西過來抽血。”
說完,鄺新業連忙聯係鄺美琪,讓她帶抽血的用品過來。
鄺美琪正在午休,聽到鄺新業的囑咐後,連忙帶著東西上門。
發現堂弟家裡還有三個少年,驚訝地問道:“堂弟,你讓我帶這些東西來是怎麼回事?”
鄺新業便將唐溪的猜測懷疑說了,鄺美琪本就跟古姩菁的關係好,如今弟妹這個樣子,連小侄女都沒有了,一陣心疼。
“堂弟,我跟化驗組的人熟,我立即拿過去,下午就能出結果。”
“麻煩堂姐了,這個事情要保密。”
“我有分寸,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其他的還得慢慢來,唐溪三人借口下午要上課,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