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寧寧隻是從身邊走過,合掌道了個歉,“杜瀟,你太沉了我扛不動你,你加油啊!”
“我去!你們這對狗…師徒!靠!”
李簡大步流星走進神管局,一進門就感覺局裡的空氣與以前大有不同,雖然之前不能說這裡活力十足,但是如今的神管局內卻是死氣沉沉,遇到的每一個人臉上都寫滿了疲憊。
來到陳誠的辦公室,剛一推開門,就看到一堆又一堆的案卷將整個辦公室堵的四麵無風,屋子裡更是燥熱非常,到處都彌漫著潮濕舊紙的味道。
張寧寧也被嚇一跳。
“我去,檔案室是換地方了!”
“沒有!隻是最近的案子比較多,我拿來了一些!”
隨著沉悶的一聲抱怨,一隻手從辦公桌後伸出,扒著桌子費了好大力氣才勉強坐起來一個人,這才看出裡麵的人是陳誠。湊近了一看,才發現原來的椅子早已經被推到一邊用來放卷宗了,裡麵隻放了一張折疊的行軍小床。
“你最近都吃住在這裡!”李簡皺眉。
陳誠晃了晃沉重的腦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從你入院之後,代北就開始頻繁出現人造的邪祟,每天至少要有兩起,最多的時候一天足有七八起之多,每一個的修為都至少有達庭境的水準,而且基本都是克製體修的類型。代北境內能夠對付邪祟的修行者基本都是24小時連軸轉,這些資料也就越積越多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這麼多邪祟,也就是說都是神士教搞的鬼了!這幾天就沒有抓到幾個人!”李簡皺眉。
陳誠將眼前的一份資料往桌上一甩,冷冷一笑,“彆說他媽人了,連個毛都沒有!這幫家夥可真是廣撒網,多擾民,單單對付這些邪祟就牽製了我們所有的人手。”
“難不成就不能從彆的地方調點人過來用嗎?”張寧寧問。
“不隻是代北這樣,其他的地方也是如此!這幫家夥用他們殘害掉的那些被害者的殘魂,不斷的給我們製造麻煩,就是想要借此,擾亂我們的調查!”陳誠歎息,“我們完全低估了這群王八蛋的底線,這樣的辦法我們隻能投鼠忌器,若是不去管那些邪祟,就會造成更多的傷亡,過時隻管邪祟我們就沒有精力去查他們的事了!”
“那代北的諸神們呢?”李簡問。
“能夠幫忙的神明也都出手了,但還是杯水車薪,除非有一個方法能夠一勞永逸,否則我們隻能被這群家夥牽著鼻子走!”陳誠說。
“有沒有什麼法陣可以一口氣的鎮壓所有邪祟!”張寧寧說,“就是像是小說裡一樣,以城市為單位建立一個巨大的陣法,把所有出現的邪祟通通消滅掉!”
“那你知道這樣的後果是什麼嗎?”李簡看了張寧寧一眼。
張寧寧搖頭。
李簡歎氣,“那樣的陣法不是不存在,而是後果太嚴重了!除了拿最為精純的炁韻將邪祟的內核摧毀之外,隻有兩種手段可以直接將邪祟徹底抹殺!一個便是天師府和神霄派引以為傲的雷法,另一種則是三昧真火!”
張寧寧一愣,“那為什麼不用呢!如果大規模使用的話豈不是…”
“因為這樣的話,普通人也活不了!”陳誠解釋,“除了你之前看到可以獨立行動的邪祟之外,有些邪祟則是將內核至於活人體內,也就是寄生!雷法是形神俱滅,三昧真火則是不燒凡物,隻燒精炁神!麵對寄生類型的邪祟,使用這兩種手段,不僅摧毀了寄生的東西,也會將宿主一並抹除,這與殺人無異!”
“而且就算是使用陣法,也需要大量的炁韻進行維持,也就是說,陣法之內所有的活物,都會變成祭品,被陣法抽取賴以生存的炁韻!一旦被顛覆,那麼一城的人也都就將變成行屍走肉!”李簡補充道。
張寧寧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也好像被抽掉了所有力氣。
“那豈不是,隻能看著他們借助邪祟,繼續去哄騙百姓,而我們隻能被動的去消滅,然後被…孤立成為敵人!”
“眼下隻能看國安的審訊情況了!隻要齊誌慶口供拿到手,鎖定那些為其支援資金的企業,快速將其查封,這樣就要好打許多!”陳誠說。
“等隻會更加被動!”李簡下意識的用左手揉搓著右臉,“隻有主動出擊才行!謝尋的線索現在有多少了?”
陳誠搖了搖頭,“這幫家夥狡猾也在這裡!自從司馬仲壬死在張繼陽手上之後,代北市所有的毒品售賣突然清了,就連司馬仲壬管理的那幾家賭場也全部被人為炸毀。但凡是以有線索的犯罪行為,他們通通都停了!甚至連緝毒大隊派進去的臥底,也渺無音訊,徹底斷聯了!我們甚至有種懷疑,他們把所有環節上參與的人都殺了,一個都沒有留下活口。雖然這種概率極小,但神士教不可能做不出來!”
喜歡道不輕言請大家收藏:()道不輕言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