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簡?”
陳誠剛一愣神,身後便傳來一聲低喝。
“雪月洞天!”
一道恍若白霧一般的刀氣快速地從眾人身旁經過,所過之處寒氣淩冽,在地上留下一條由冰晶結成的細線,而沿途的眾個邪修身體中間都出現了一道由堅冰構成的垂直切線。
未等哀嚎便已癱成兩半,切口處如水晶一般平整,五臟六腑更是早已經被寒氣凍得堅硬。
曲東陽單手背於腰際,手托長刀,腳步輕鐵身體恍若一道白色鬼魅,隻在人群中不斷反衝,所過之處皆是寒風陣陣。
“李簡!”佟玲玲拖著一柄近人高的長刀快速掠來,高束的馬尾將防護服頂出了個尖,雖看不清楚整體裝束但感覺整個人格外的英姿颯爽。“你去忙你的,我和巒偈大師一同和陳隊長把其他的特工搶回來。”
李簡看著佟玲玲持刀的樣子微微愣愣神,微笑著點了點頭。
“也好!你第一次和彆人搏殺,切記不要留手,要保護好自己!”
說著轉頭又看了看巒偈和尚。
巒偈和尚用鼻子冷哼了一聲,“你去吧,我不會讓佟施主還有陳隊長他們受絲毫的危險的!”
“好的禿驢!”
李簡驚笑了一聲,手持長劍立刻殺入敵陣。
轟!
人群中突然炸出,數個邪修直接原地飛了起來,又重重的砸向地麵,可剛在地上躺住,沒等躺好,人又被再次掀飛了起來。
在人群之中,一個身著防護服,背負著一柄木劍,雙眼微閉,身上沒有絲毫炁韻的流動,隻有簡簡單單的幾擊揮拳擊掌,可每一次動作都好像是勾動了天地萬象,不出則已,一出必要人摧。
雖然手無寸鐵,手中攻勢又緩慢至極,但不妨礙讓周圍貼近的邪修沾著就死,碰著就亡。就算有幾個有眼力見兒的剛要逃跑,但也都被那拳掌揮動間勾出來的氣壓強行催到身前。
一拳開山,二掌催海,三拳天地動,四掌雲消寂。
“不好,這小子有古怪,大家用遠程手段攻擊他。”
話說間,一個邪修快速騰身而起,手掌一動十幾根毒針撲麵射去。
崔玨也不睜眼,起手慢推,一個太極在掌中浮現。
那些毒針剛貼近身前,便立刻順圓而動,隨著一記輕飄飄的拳風催動那幾根針,頓時原路返回隻將那個邪修瞬間射到封喉。
“武當太極?瑪德,這幫道爺怎麼來了?快跑!”
一大群邪修望風而逃,剛逃到一處岔路口,就見著一人突然閃身而出,防毒麵罩下一雙紫色的瞳眸瞬間亮起。
但這群邪修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片煉獄之中,周圍滿是惡鬼,無邊的熱浪席卷而來,天空在下刀子,臨旁便是油鍋,自己幾人隻是站在那細小的鎖鏈上瑟瑟發抖。
心下震驚,卻聽到一個聲音,恍若九天傳來。
“爾等孽障還不伏法!”
再回首,隻見十個神情嚴肅的陰森麵容浮在上空乃是十殿閻羅。反身要逃就見的牛頭馬麵黑白無常,各持刀槍棍夾走來。換個方向剛要逃跑,隻見撲麵而來的是被其害死的冤魂,個個泣血張牙舞爪而來。還想逃跑,卻被這一個個身影夾在其中,不斷啃咬他們的血肉,洞穿他們的心肺與腸子,不可的名狀的疼痛不斷襲擊著大腦,低頭下看身上爬滿了蛆蟲,啃咬之聲不絕於耳。
現實之中,這一個個邪修都抱在一處不斷發出哀嚎雙眼滿是驚恐,一個個吼叫的如同殺豬,眼睛瞪得渾圓恨不得直出眶外。
不多時便有一個口噴膽汁,肝膽俱裂,直直的嚇死了去。
有的嚎啕乾嘔,有的瞪的雙眼流血不多時這十幾個邪修便生生的將自己嚇死,倒在地上,不斷抽搐,口噴膽汁混著鮮血,已是不能再死。
杜瀟見著地上的屍體,冷冷一笑,“善哉善哉,爾等也是該死!”
在群賊之中,一道雷光不斷穿行而過,一道道五雷符如同豆子一樣不斷的飄灑落在人身上便立刻閃耀起刺目的白光強大的電流當即將其燒成焦炭。
張繼陽手持一柄純陽劍,單手催符結印,單手揮劍,每次揮劍必有雷光響徹。這些邪修本修的就是邪法猶懼雷霆,張繼陽衝入這賊群中,猶如狼入羊群,彈指間便碾殺數人。
偶然間忽的遇到一個登堂境的邪修,那邪修剛要施展邪功應對,卻被張繼陽一個淩厲的眼神嚇得渾身顫栗,剛要返身逃跑,卻被張繼陽一劍穿胸,洶湧的雷光直接從體內榨乾,將五臟六腑直接燒到焦香。
張繼陽將那邪修的屍體從劍上蹬開,凜冽的目光不斷掃視著周圍。
“這些家夥太麻煩了,必須趕緊處理掉才行!這防護服經不起灼燒,我的雷法溫度又是極高,如今隻用上三成功力,這防護服便已經有些吃不得消!隻能速戰速決了。”
李簡身上裹滿煞氣,手中歿七揮舞的如同紅雲一般,轉眼間便斬殺十數名邪修,剛要反身廝殺,卻被一個人影忽的攔在身前。
“這把劍我記得,是你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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