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役認出了上邊幾個字,甚至不需要反麵都知道這東西是誰的了。
“我的。”平國公之子一把奪過。今天在這裡腰牌被順走了,甚至還報了案,沒成想用這種方式找到了。
“這東西你也敢偷,活膩了?”拿回腰牌後,平國公之子一腳又把蹲地上的小偷給踹了出去。
小偷往前滾了兩圈,嘴裡還求饒著:“公爺饒命,俺不識字。”
平國公之子哪管那麼多,剩下的交給官差,該打打,該罰罰,該蹲蹲。
柳輝見沒自己什麼事也打算回此味鮮發呆去,但是,身後的平國公之子卻叫住了他。
“找個地把上次沒打完的打完如何?”
......
待楚芊月出宮來到客棧找柳輝,見到的是鼻青臉腫拿著熱雞蛋敷著臉的柳輝。
見到這一幕,楚芊月滿臉怒容地質問道:“不是讓你老實待著麼,怎麼又出去惹是生非?”
“沒惹事啊,隻不過在外邊順手抓了個賊又和他遇上了。於是找了個地公平打了一場,沒打過而已。”
“沒打過是什麼意思?”
“技不如人,那得認啊。”
楚芊月沒話可講了。要說這柳輝也算是半吊子,他比他任何一個兄長同年級都高大,但是要說將他這個年紀的兄長挑一個出來跟他打,他是一個都打不過的。不為彆的,就憑他兄長這時候已經在營裡混了,而他則是讀了幾年書,剛來軍營裡打滾的。
而平國公之子那也是營裡長大的,雖然比柳輝稍大,還沒柳輝高,但架不住人家是真能打啊。上次和柳輝打個五五開那是酒喝多了不清醒,基本全對著桌椅輸出了。
柳輝這樣,楚芊月也沒得說什麼,彆出什麼人命進衙門就行了,楚芊月自己現在未必抽得開身。
楚芊月匆匆出宮,又匆匆回去了。
翌日,柳輝帶著掛彩的臉又跑去此味鮮了。頂好一張臉,被打成這樣,也虧得柳輝心大不在意,該吃吃該喝喝。
然後又遇見了平國公之子。
尼瑪,看見這貨就來氣。柳輝著實不想見這個貨,打又打不過,京裡身份還不低。
然後,平國公之子抱著一壇酒坐到了柳輝麵前。柳輝鼻青臉腫的,其實他也好不到哪去,臉上也是開了醬油鋪。雖然格鬥技巧他比柳輝強,但是架不住柳輝這廝力氣是真大啊,被壓身下了還能把你掀翻了。
“喝酒不?”
“不喝。”
“喝啊,就當賠罪了。你一男的怎麼能不喝酒?”
“然後,和你那天一樣發酒瘋鬨事?”
平國公之子有些尷尬,但依舊打開了酒給自己滿上了一碗,說道:“那是意外,那天喝多了,沒控製住。”
“你怎麼確保自己不喝多?”柳輝問道。
“兩三碗總不至於發瘋吧。這酒乃是京城獨有,這般烈酒怕是天下再難找到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