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把金塊藏在衣服下回到了春和宮。
“穀公公怎地找你了,有什麼事?是皇上還是小姐的消息?”巧兒邊刺繡邊問剛從外頭進來的小姐。
芸兒沒有回答,把衣服解開,把裡邊藏著的金塊拿了出來。十斤的東西拉扯著衣服,確實有些難受。
忙是放下手裡的針線活,湊上前來。這半個小臂大小的金塊著實震驚了她。
“哪來的,陛下給的?”巧兒抓起來掂量了一下重量。著實不輕,單手差點抓不住。
“小姐來過了。”芸兒取下麵紗,回答道。
“小姐?小姐回來了?不會被人發現嗎?”巧兒趕忙問道。
“小姐假扮太監來的,這金塊是她帶來的,讓咱們該花花,該用就用,上下打點不需吝嗇。”
“小姐乾嘛去了,哪來的金塊?”
“沒說,不過應該有她自己的打算。”
“她還說了什麼?”巧兒追問。
“問你長高沒,說也快了。”芸兒回應道。
“快了,什麼快了?”巧兒不解。
“封宮受限的日子。我不知道小姐有什麼打算,但既然皇上站她那邊,那咱們就應該支持小姐。”
“誒,你說,為什麼皇上和小姐隻見過兩麵,便這般信任?”巧兒突然換了個話題問道。
“不知道,興許是上輩子的情人。”芸兒喝著熱茶調侃道。
此時,書房和路上的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噴嚏。
“天寒,陛下請保重龍體。”
“娘娘,莫著了風。”
感覺不是天氣原因,感覺像是有人惦記著自己。
蕭佑晟和楚芊月腦海裡突然冒出對方的形象。
不會是她他吧?這個瓜皮。兩人心裡都不禁罵道。
楚芊月和穀瑾回到蕭佑晟書房時,六部走了五部,留下戶部作總結。
總算是等到戶部也走了,穀瑾才出來喊楚芊月進去。
“怎得,去了一趟你的春和宮,有什麼收獲?”蕭佑晟用茶杯蓋刮了刮茶末,抿了一口茶,問道。
“沒有壞消息就是好消息,還想期待有些什麼好事嗎?”
“倒也是。”蕭佑晟一口氣把杯裡餘下的茶一飲而儘,穀瑾很自覺的拿走了空杯子,換上了另一杯溫度合適的茶。
“魏王又去你那了?”蕭佑晟聽聞魏王借錢後又跑了一趟怡香園。
“對,又送了五百兩銀子。”
“不是,朝裡那麼多喜歡下棋的大臣,他不去下,怎地偏偏找你下了?”蕭佑晟還是疑惑。
“他說,那些個下得太磨嘰,還經常下了一半就跑了。另外,親王結交大臣,親王就算頭鐵是個憨憨,但這能走上你這大殿的大臣還能不帶腦子,真跟王爺走那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