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芊月的包袱看起來軟綿綿的,實則一點都不輕。因為除了備著的一套衣服外,其餘的大抵是貨幣。
嗯,這貨幣就是金銀了。金銀什麼密度,那個包袱看著不大,實則是何守建手裡傘柄的兩倍重,二十來斤的玩意,楚芊月險些沒掄起來,這一掄,差點手臂脫臼。楚芊月都差點玩脫,結結實實挨了這二十來斤一發平a的毛賊就跟不用說了,現在能留著條命就算楚芊月大發慈悲沒砸他腦門上了。
至此,八個蟊賊全軍覆沒,被很沒麵子地丟到了路邊。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蟊賊頭子不服氣,還擱那咋呼,但也隻能咋呼,因為被打得動彈不得,隻能耍嘴皮子了。
“二十兩,當醫藥費,火把我就順走了。”楚芊月取出二十兩地銀錠,直接砸在了蟊賊頭子的兩腿間。
“啊——”一聲淒厲的叫聲也隨之而來。
話太多,廢你四肢都還能喊,那就多廢一條,給你長長教訓。
楚芊月和何守建帶著蟊賊們的火把遠去,徒留地上打滾蟊賊在清冷的月光下吹風。
“老大,你振作點啊老大。”
“痛啊,我的命根子——”
遠處依舊能傳來某人痛苦的哭喊聲。
感受到山裡偶爾吹來的冷風,楚芊月不禁唱起了歌。
“風中風中,心裡冷風,吹失了夢。”其實楚芊月是想唱魔改的那首,但還是打算給自己一個好點的形象我也不敢寫)。
“大人,您那傘柄的鐵從何而來。”何守建是個實在人,他沒少摸兵器,但是此般好鐵卻是第一次見。
“陛下曾經給的,全在這傘柄上了。”這不能算是假話,因為這鐵是貢品堆裡翻出來的。都覺得這鐵不入眼,就丟一邊去了,楚芊月覺得浪費,就拿去自己開的鐵鋪,不曾想品質確實高。
國外鐵礦品質確實好,質量確實高。楚芊月有些許嫉妒,找時間看看能不能跑澳洲去,那簡直是個寶藏。
何守建聽聞感到可惜。既然是陛下給的,那東西就不可能太多,如此好鐵用在兵器上可當神兵來使,就是數量稀少。
“以後未必沒有機會。”楚芊月安慰道。畢竟她都開鐵鋪了,怎麼可能不在這上麵點科技點。
“謝大人吉言了。”何守建依舊保持悲觀態度,好鐵太缺了,不是說有就有的。
......
皇宮內,蕭佑晟正看著話本。
穀瑾畢恭畢敬地給蕭佑晟上好茶,小心翼翼問道:“陛下,今天去哪位妃嬪那?依舊是德妃嗎?”
聽見德妃這兩字,蕭佑晟眼裡竟然閃出一絲害怕。
三天前的晚上,皇後雖然好了,但是蕭佑晟估摸時間,不是很適合,於是嘗試去找新的妃嬪了。那一晚,德妃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今回想起來,自己都要抖一抖。這女人太恐怖,他有點吃不消,整晚都被人壓在床上騎,至今心有餘悸。
找皇後?不對,得再等幾天,他不想現在就要孩子。
“自己睡。”猶豫了許久,還是打算自己睡得了,“楚芊月回來沒?”
“賢妃依舊未歸。”
“沒有半點消息?”蕭佑晟又問道。
“陛下,既然娘娘是暗地裡去調查,之間也沒有線人,除非她回宮,不然怎麼可能有消息。”
“唉——”蕭佑晟歎氣,沒了助力,最近好生無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