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芊月終究是為了昨日耍劍弄棒付出了代價,次日連如廁都要喊人幫忙了。
對於這不怎麼聽使喚的手臂,楚芊月隻能仰天咆哮,再無他法。
於是乎,楚芊月推掉了後邊幾天的典禮練習,畢竟現在雙臂不屬於自己,動作做不利索。
六月的天,孩子的臉,說變就變,這不上午還是晴天,午後就下起了雨。巧芸二人上午剛晾的衣服又不得不急急忙忙收回來。
“這老天蔫壞了,放個大晴天出來騙人曬衣服,轉頭就變臉開始下雨。”巧兒氣鼓鼓地把裝滿衣服地盆子抱了進來,一邊走一邊抱怨。
“入夏了麼,是這樣的。”楚芊月對此隻是淡然一笑,繼續側躺著翻著她的書。
“也不知這雨什麼時候才停。對了,小姐,若是你大典那天下雨怎麼辦?”
楚芊月抬頭,看了看窗外,說道:“大抵上午就結束了,不會到中午。若是上午就這般大雨,司天監為了保住腦袋也會說是祥雨,是福澤之相,頂著雨也要舉行完。”
“那小姐豈不是要淋雨?”
“是啊,若是真這樣,避免不了成為落湯雞的了。”楚芊月無奈地歎息道,有時候,就是那麼無奈。
“落湯雞?小姐,你在說什麼?”巧兒對楚芊月的用詞表示不理解。
“被大雨淋濕全身,就叫做落湯雞,因為宛若掉進熱水裡撈出來的雞一樣。”楚芊月解釋道。
“小姐這又是從何學來的?怎麼不曾聽過。”
“宮外學來的。”楚芊月狡辯道。
接下來的幾天,楚芊月繼續作死。手不好動,那就做會仰臥起坐。然後,次日,起床都是難事了。蕭佑晟來看下成果的時候,楚芊月正如同一條死魚一樣,擱那床上躺著。
“喲,還賴床呢?”蕭佑晟下朝後來春和宮見到某人睜著眼睛正躺在床上,不禁調侃道。
“扶我起來。”楚芊月有氣無力地說道。現在說呼吸吐字對她來說一個不小心就會牽連到肚子上地神經,然後體會那久違的酸爽感。
“這是怎麼了?我記得你每月的日子不是這幾天啊?”蕭佑晟問歸問,但好歹也是伸出手把楚芊月從床上拉了起來。
楚芊月坐在床榻邊上,剛才坐起來已經讓她酸爽了一把了,現在正在那緩著勁。
“你做五十個卷腹,我不信你第二天能比我這個狀態好。”楚芊月喘著氣說道。
“你沒事做那乾什麼?”蕭佑晟不是很理解楚芊月的行為。卷腹,誰閒著沒事做那個啊,上輩子體測,自己仰臥起坐本就不怎麼樣,自然不會去考慮做那個,而現在,楚芊月竟然自己去找罪受,真是讓他大開眼界。
“老子要習武。”楚芊月回答道。
“習武就習武,練這乾嘛?”
“我要練腹肌。”
嗬。楚芊月這話說的蕭佑晟表示很難相信。沒事喜歡睡懶覺賴床的家夥,說這話,搞笑呢。
“怎麼今天有空來我這逛了?不去和你宮裡其他姑娘談情說愛去了?”緩過勁來的楚芊月又開始了她的嬉皮笑臉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