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在許二公子回京後被他爹直接摁在禦前暴揍而結束。
出去當個斥候,膽子很大往深處鑽,人不在京裡,還能在京裡掀起波瀾。
“不是,老爹,去邊關是你的意思,我隻是借著你的意思去當斥候。而且又不是我想往草原深處鑽,而是回去的路被狼民堵住了,不得已隻能往北跑。”
偏偏某貨還十分硬氣,直接在禦前硬剛他老爹。
蕭佑晟扶額搖頭,諸臣子看戲,丞相家裡能出這等奇葩,也是一件趣事。
最後,蕭佑晟覺得不能讓小舅子繼續這般瞎嚷嚷,讓丞相停下,待回家慢慢收拾。許濟這才放過他的逆子,回到位列之中。
而與許平岩一同回來的小夥伴們此時已經驚呆了。聽說許平岩是京裡某位官員的兒子,但不曾想是丞相之子,而且吧,這家真他媽有意思。
許平岩回到他的小隊裡,手一揮,示意出宮,不待這裡挨他爹冷眼。
許平岩離開皇宮不久,朝會也散了,畢竟近期就屬許平岩那投敵傳言事大,現在人回來了,謠言戳破,也沒太多其他要奏的事,那不若散會。
照舊,楚芊月若是在春和宮,那麼蕭佑晟下朝基本都會先找上她聊一聊。
“這許家二郎有意思,這人留著,我有大用。”聽了朝會上的事,楚芊月也是笑了,許相家裡諸兒女果然都不一樣。
“有用?”蕭佑晟疑惑。這家夥不就以斥候,還能有什麼大作用。
“大泠應該沒人像他這種有過深入草原行為的人了吧。”
“開國初倒是沒少打進草原,但是往後就沒乾過這事了,而那些曾經在草原征戰過的應該都沒能活到現在的。”
“這貨能憑借瀚嘉關周邊地圖,繞山跑到北拒關,天生的向導啊,有經驗,有運氣,晚點打草原這貨絕逼是個好用的利器。”
楚芊月這一解釋,蕭佑晟一想,還真是,大泠對草原認識不足,對草原了解的人都已經入土了,而現在缺的就是對草原有一定了解的人在之後打草原起到關鍵作用,而許平岩的經曆卻又滿足這條件。
自打知道事情始末,二人覺得此事有點烏龍。
原以為是邊關有人搞文字遊戲,結果原來是大老粗們文化水平隻有這樣,覺得丞相之子投了總比沒了好,在不確定生死的情況下,為了提高許平岩活著的可能性,自作聰明加上了疑似投敵的幾個字,讓丞相安心一些。結果給楚芊月和蕭佑晟緊張成什麼樣子。結果,邊關那邊是無心之舉,而京裡還真有人打算借此事搞事情。蕭佑晟和想挑撥的人各自使出了爛活,蕭佑晟誤打誤撞防住了對麵,對麵也隻損了個憨批。
既然如此,那就打發那劉禦史去南邊吧。,可惜海南不在手裡,不然丟去那裡釣魚去。
這些日子裡,丞相許濟的府邸裡,總能傳出哀嚎,偏這嚎的人還不老實,邊嚎邊罵。
“是個你把老子丟去邊關的,這你還有理了?”被吊在樹上的家夥蕩著繩子罵道。
“你還有理了?我讓你去邊關,是叫你當斥候的?”許相揮著鞭子罵道。
許平岩嘗試晃蕩自己的身子,去躲過他老爹的攻擊。
“都到了邊關了,我當斥候你也沒反對啊。”
“當斥候就當斥候,跑草原深處找不到人那就是你的錯了。”
“身後有追兵,那隻能跑了啊,換你在馬上,你難道打算投了?”許平岩反駁道。那時不知道,為什麼後邊追了那麼多人,雖然對麵逮著己方斥候暴捶是很正常的事,但當時對麵那數倍於自己的人數,那隻能往前跑了,偏偏那些人還很執著,一路追了過來。
“還嘴硬,還嘴硬。”許相沒作回答,隻是狠狠揮動手裡的鞭子。
“啊,老爹,你不講理,換你是往前跑還是投了,你又答不出。”
許相不言,隻以手裡的鞭子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