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鄭重的說道“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李援朝皺眉,“白潔你說什麼胡話呢?”
白潔走到李援朝身邊,“朝哥,我現在是寡婦了。”
李援朝一下站了起來,“你請人做了那人,都說了彆那麼極端,你趕快跑路吧!”
白潔歪著頭看著李援朝,臉上有悲傷和開心笑,顯得十分詭異。
“朝哥,我老公終於自己把自己玩死了。”
“一個月前虛弱就住進了醫院,你不知道我有多開心。
看著他躺在病床上,喝水都顫抖的樣子,我心裡暢快無比。”
“我每天都去照顧他,看著他凹陷的眼窩,柔弱乾癟的身體。”
“連站起來都需要攙扶,看著他摔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我就靜靜在旁邊看著,他有氣無力的罵我,我也開心。”
“因為他連打我的力氣都沒有了,我當時就好開心好開心。”
“可是半個月前他又能回家了,我當時好害怕,我恨醫院為什麼要救他。”
“好在他沒空理會我,拿著藥急匆匆的又出去瀟灑了。”
“前幾天接到他死亡的通知,我仿佛看到了聖潔的光普照大地。”
“屍檢後認定為過量服用催情藥物,我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當時我激動得想放聲大喊,他連死了都要被切上幾刀。”
“把他送去火葬場,燒成了灰,等葬禮結束。
帶著他的骨灰順便找了個臭水溝,全揚了。”
“就是讓他死無葬身之地,我的心才會釋懷。”
李援朝點了根抽了起來,女人的恨果然與眾不同。
金蓮也隻是給大郎喂藥,白潔是又喂藥又揚骨灰。
白潔拿下李援朝嘴裡的煙狠狠抽了幾口,頭腦發暈的坐在椅子上。
臉上有了釋懷和解脫的笑容,“朝哥,我想慶祝發泄一下。”
李援朝拿了一瓶酒遞給白潔,“喝完睡一覺就好了,明天醒來開始全新的生活。”
白潔拿著酒瓶喝了起來,李援朝坐在沙發上閉上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援朝睜開眼睛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白潔。
皺著眉想了一下,這場景怎麼弄成未亡人係列了。
白潔挽著李援朝的脖子,“朝哥,我也要讓你和我一樣快樂。”
近在咫尺的李援朝能聞到白潔少婦特殊的香氣混合著酒精的味道。
白潔帶發顫的聲音說道“朝哥,帶我去房間,可以嗎?”
李援朝抱著白潔進了房間,放到床上,白潔站起來,把手搭在李援朝的肩上。
扭動著身體跳著舞,充滿誘惑的身體在李援朝身前像水蛇一樣。
李援朝還沒有欣賞夠舞蹈,白潔挽著脖子就親吻了上來,靈活的舌頭,絲滑。
等李援朝也興奮了起來,溫柔體貼的說道“朝哥,你坐在床上靠在床頭,剩下的交給我。”
白潔像妻子般幫李援朝褪去了所有束縛,親吻了一下。
讓李援朝坐在床中間,看著白潔一臉媚惑的慢慢靠近。
用充滿誘惑的聲音說道“朝哥,我的腳好看嗎?”
李援朝看著白皙細膩的腳,在燈光的照射下能看清細小的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