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玄!承玄!你還好嗎?"
理城玄心中一震,認出了是伍媚兒的聲音。
"媚兒,我沒事。
"他用力喊道。
話音未落,一陣劇痛襲來,他重重摔倒在地上。
原來,他先前中箭的傷口尚未痊愈,劇烈的動作讓它再次撕裂,鮮血浸透了他的衣襟。
"見鬼!這傷得趕快找靈盟處理才行。
"理城玄咬牙暗忖,從懷中掏出幾枚療傷丹藥吞下。
然而丹藥效用有限,傷口依然不停地流血。
"這樣不行,我找不到信物就得停下。
"理城玄狠下心,決定冒險前行。
他掙紮著站起來,大步朝那木盒走去。
就在這一刻,一陣刺耳的機關聲再度響起。
"糟了!還有陷阱!"理城玄大驚,急忙躲避。
這次機關更快、更猛,他四麵受敵,根本無處可逃。
"噗嗤!"一聲悶響,他的左臂被鋒利的刀刃劃出一道傷口,鮮血瞬間染紅衣袖,灑在地上。
"啊!"理城玄痛呼一聲,幾乎癱倒在地。
但他明白,此刻絕不能退縮,否則他將永遠失去進入江湖的機會。
他強忍劇痛,一步步靠近木盒。
曆經多次生死考驗後,他終於站在木盒前。
顫抖著雙手打開盒子,裡麵靜靜躺著一枚古舊的令牌。
"這就是信物?"理城玄喃喃自語。
他將令牌攥在掌心,內心翻湧著難以抑製的激動。
忽然,外麵傳來歡呼聲:"承玄!你成功了!找到信物了!"
理城玄精神一振,知道是伍媚兒的聲音。
他握緊令牌,踉蹌著走向密室出口。
走出密室,理城玄一眼便看見伍媚兒那焦急等待的身影。
“媚兒,我成功了。”
他微笑著說道。
伍媚兒瞧見他渾身浴血的模樣,眼底掠過一絲疼惜。
然而很快,她又擺出一副傲嬌姿態,“算你有點本事。”
理城玄淡然一笑,毫不在意她的話。
他知道,儘管伍媚兒嘴硬,內心卻十分掛念他。
恰在此時,鬆鶴門掌門帶著幾名弟子走近。
第掌門凝視著他滿身鮮血的模樣,目光中浮現出幾分驚異。
可轉瞬即逝,他恢複冷靜,語氣淡漠,“你便是理城玄?”
理城玄輕輕點頭,“正是。”
掌門冷哼,“沒想到你真通過了考驗,不過彆得意得太早,這才剛開始。”
理城玄聽後心頭一震,察覺到掌門對他仍有成見。
但他深知此刻不可退縮。
“是,掌門教訓得是。”
他恭敬回應。
掌門略一點頭,隨後轉向身旁弟子吩咐,“帶他去療傷。”
話畢,他轉身離開。
幾名弟子連忙上前扶持理城玄,將他送往鬆鶴門的療傷之地。
療傷之處,他的傷口被仔細處理,雖依舊劇痛難耐,但總算止住了流血。
躺在床榻上,理城玄暗自思索未來計劃。
“鬆鶴門雖古板保守,好歹是個棲身之所。
我要儘快提升實力,方能在江湖立足。”
他心中默念。
這時,伍媚兒走進來。
她望向他蒼白的臉色,眸光裡閃過關懷。
“你如何了?”
她低聲問。
理城玄微微一笑,“無礙,隻是一些小傷。”
伍媚兒輕哼,“我就知你死不了。”
說著,她坐到床邊,從懷中掏出一顆療傷丹藥遞給他。
“這是我預備的丹藥,快服下。”
伍媚兒說道。
理城玄心中一熱,接過丹藥吞下。
“多謝你,媚兒。”
他感激道。
伍媚兒轉過頭,避開他的目光,掩飾臉上泛起的紅暈:"道謝什麼,我隻是看不慣你那虛弱的模樣。
"
理城玄聽後,不禁輕笑出聲。
他深知,儘管伍媚兒表麵傲嬌,內心卻十分善良。
他們在療傷之地待了一炷香時間,理城玄的傷勢逐漸穩定。
"媚兒,我想出去走走。
"理城玄站起身,說道。
伍媚兒微微蹙眉:"傷勢還未痊愈,還是多休息一會兒吧。
"
理城玄搖搖頭:"躺得太久,想出去呼吸新鮮空氣。
"
見狀,伍媚兒不好再勸,隻得點頭:"也好,我陪你。
"
兩人離開療傷之處,沿鬆鶴門山路緩步前行。
山路兩旁古木蔥蘢,鳥鳴花香,寧靜而安詳。
"這裡真美。
"理城玄由衷感歎。
伍媚兒嘴角微揚:"那是自然,哪能少了這裡的主人。
"
理城玄淡然一笑,未與她爭執。
他知道此刻爭辯隻會讓氣氛僵硬。
一路上,他們時走時停,欣賞風景。
忽然,一個衣衫破舊的身影從路旁竄出,橫在他們麵前。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過此路,留下買路錢!"那人手持鏽刀,惡狠狠地說。
理城玄與伍媚兒對視一眼,皆心下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