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盯著笵賢,疑惑地問。
笵賢搖頭:“你以為我會認識宗師?”
二皇子一時語塞,目光追隨著離開的趙高,無言以對。
……
另一邊,理城玄已從破廟離開。
看著昏迷的理寒衣,儘管滿臉汙垢,仍能辨出容貌秀麗,身形出眾。
“先回府再說。”
理城玄說完,帶著理寒衣與趙高返回定王府。
他們的速度極快,半個時辰便抵達。
笵妹妹見到理城玄帶回的女子渾身泥濘,不由驚訝。
“相公,她是誰?看起來好可憐。”
笵妹妹詢問。
理城玄坦白了理寒衣的身世,並囑咐她保密。
既是皇妃,這些事無需隱瞞。
笵妹妹聽罷,淚濕眼眶,對理寒衣頓生憐憫。
“相公,她太可憐了,我們必須留下她,不能再讓她受苦。”
笵妹妹說道。
理城玄點頭,用法力封住理寒衣的真氣。
她尚在不清醒狀態,若醒來恐傷及他人。
隨後喚來丫鬟,為理寒衣洗淨泥垢並梳妝打扮。
期間理寒衣似乎因真氣被封或某種緣故,即便蘇醒也十分安靜,任憑擺布。
折騰一個多時辰,總算讓理寒衣煥然一新。
當丫鬟領著身著素衣的理寒衣出現時,理城玄眼中閃過一絲驚豔,眼前仿佛是一位謫仙下凡。
“天啊!她真的好美!”
笵妹妹站起身,目光炙熱地望著理寒衣,眼中隱約透出幾分豔羨。
理寒衣的容顏令人屏息,即便驕傲如笵妹妹,也不禁心生自卑。
然而,理城玄的目光很快移向她的眼眸。
那雙眼睛雖美,卻毫無生氣,像一潭死水般空洞。
他輕歎一聲:“看來她仍未完全清醒。”
走火入魔對她造成的傷害遠超想象,不僅傷及經脈,甚至影響到了意識深處。
“你們先退下吧。”
他對丫鬟擺了擺手。
待眾人離開後,他走近理寒衣,她似有所察覺,下意識地後退。
“彆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理城玄柔聲安慰,隨後伸出兩指點向她的百會穴,一股溫和的力量緩緩流入她的體內,循著她受損的經絡逐一修複。
笵妹妹在一旁默默注視著這一切。
半個時辰過去,理寒衣的狀況依舊複雜。
長期的走火入魔讓她的經脈幾近崩壞,尤其是腦部受損最為嚴重,真氣紊亂,想要徹底恢複幾乎不可能。
理城玄收回手,長舒一口氣:“還算順利,至少保住了性命。
不過……”
“相公,還有什麼問題嗎?”
笵妹妹急切地問。
理城玄沉思片刻:“她或許可以恢複神誌,但記憶恐怕很難找回了。”
笵妹妹愣住:“怎麼會這樣?”
理城玄苦笑道:“有些損傷是無法逆轉的,就像破碎的鏡子,即使拚湊完整,也無法重現原來的模樣。”
“嗯。”
笵妹妹稍顯失落,但還是柔聲說道:“夫君,你能做到這一步已實屬不易,務必設法治好她。”
理城玄頷首:“你先出去,她頭部傷勢嚴重,此為精微之事,不容打擾。
一旦出錯,縱使仙人也難施救。”
“好!”
笵妹妹乖巧退去,順手合上門扉。
理城玄凝視著雙目無神的理寒衣,心底歎息。
昔日風姿卓絕的雪月劍仙,竟至這般境地。
幸而他及時發現,否則又要落入笵賢那等庸人之手。
理城玄將理寒衣安置於床,自己盤膝坐於其頭前,再以雙腿托起她的頭顱,雙指如劍,按於她頭部外側奇穴,緩緩注入真氣。
多虧他修為已達宗師中階,否則此舉殊難完成。
兩時辰後,治療終告結束。
理城玄替理寒衣梳理完受損經脈,清除體內汙穢之氣,總算完成了救治。
他輕輕將理寒衣放平,望向她安詳的睡顏,喚來等候在外的笵妹妹。
笵妹妹一直守在門外。
“夫君,如何了?”
她關切地看著臥床的理寒衣。
理城玄答道:“一切順利,但她如今似白紙一張,全無記憶,連基本識字都要從頭學起,接下來的日子,便勞煩你了。”
笵妹妹拍胸擔保:“夫君儘可安心,京城第一才女豈是浪得虛名。”
理城玄莞爾一笑,又叮囑:“為免……此事再生波折,她的過往切莫提及,改日再說吧。”
“明白。”
笵妹妹點頭答應。
就在此時,理寒衣的眼眸緩緩睜開。
她目光中滿是困惑,繼而看向理城玄與笵妹妹。
“你們……是誰?我又是誰?”
理城玄沉默不語,笵妹妹走近理寒衣身旁坐下:“姐姐莫怕,我是笵妹妹,這是我夫君,他於城外發現你昏迷,將你帶回並治好了你的病。”
笵妹妹隨後取出一塊令牌,“此物是你身上的,應是你的身份牌。”
銘牌上清晰刻著“理寒衣”
三字。
理寒衣輕撫銘牌,似在追憶,然而這牌由理城玄特意製作,她如何思索也無結果。
片刻後,
理寒衣依舊毫無頭緒,隻能呆坐床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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