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城軒坦然點頭:“正是如此。
我深知三哥定會前來,畢竟三哥向來盼望父皇早日歸天。”
理城玄怒目而視,冷言道:“你這逆子,怎敢行此險事?我告訴你,若你膽敢傷害朕,父皇絕不會輕饒你!”
理城軒直言道:“父皇的安危我無意過問,但三哥想必明白,如今我身為大宋國師,若我遭遇不測,父皇絕不會輕易放過此事,到時連皇兄也未必能保全你。”
“你……!”
理城玄氣憤難平。
理城軒平靜地說道:“三哥息怒,既然來了,不妨先商議正事。
關於趙仁恭,你有何打算?”
理城玄冷哼一聲,轉而問道:“如何應對趙仁恭?”
理城軒輕笑一聲,回應道:“父皇既已承諾助我們除去趙德海,三哥以為他會毫無準備?”
理城玄微微一怔,追問:“此話怎講?”
理城軒緩緩道:“趙仁恭心懷叵測,與他糾纏下去隻會兩敗俱傷。
故而,當務之急是先清除他的爪牙。”
理城玄沉思良久,點頭道:“言之有理,此次確需聯手父皇共抗趙仁恭,否則他若登基,京城百姓必受其害。”
理城軒頷首同意,接著說:“眼下首要穩固理城賢之勢,再圖除去趙仁恭。
至於理城玄,交由父皇處置,他自會令其明白,京城非可以妄動之地。”
理城玄聽後恍然大悟,讚同道:“兄長所言甚是,真若開戰,首當其衝的定是理城賢,隻能先行解決。”
忽然,理城玄又問道:“對了,近來理城賢為何未尋釁滋事?莫非他不再覬覦皇位?”
理城軒聞言微笑:“他怎會不憂?隻是此刻無暇顧及三哥,因他正全力對付趙仁恭。”
理城玄聞言一驚:“對付趙仁恭?他真是糊塗至極!”
理城軒道:“三哥,你我皆為明理之人。
趙德海已死,死狀慘烈,趙承軒必對你恨之入骨。
他亦深知父皇會降罪於你,若不除掉你,他定難安枕。
一旦你失勢,趙德海必趁機奪權。”
言語間,理城軒看似雲淡風輕,實則暗藏鋒芒,字裡行間儘是脅迫之意。
此言令理城玄麵色驟變,青筋畢現。
他緊握雙拳,指節發出細微聲響,顯然怒不可遏。
然而理智讓他明白,若違逆理城軒,結局隻會更糟。
權衡利弊後,他唯有屈服。
但理城玄心中憤懣難平,理城軒此舉並非真心助己除去趙德海,而是借機施壓,迫使他接受不願之事。
“好,便依四弟所言行事。”
理城玄終是勉強點頭。
聞言,理城軒笑意浮上唇角,道:“多謝三哥,事不宜遲,咱們即刻起程!”
“好,這就動身。”
理城玄頷首回應。
……
皇宮某處,數名女子圍坐涼亭賢聊。
理城軒注視她們,開口道:“諸位公主,聽聞近來甚是無趣?”
一旁女子立刻接話:“正是,三皇兄,我們確實百無聊賴。
這幾日專攻棋局,卻總是落敗,真是苦惱。”
另一女子附和道:“是啊,我們的棋藝愈發退步。
三皇兄能否為我們尋覓良師,指點一二?”
此言一出,其餘幾人紛紛附和:“對對,三皇兄,我們實在太過無趣了。”
理城軒一時語塞,略顯窘迫:“此事我難以決斷,我初入宮闈,尚未通曉宮中諸多規矩。”
聽罷理城軒的話,那女子焦急萬分,連忙道:“三皇兄,萬不可推辭,否則老師又要責備我們失禮了。”
理城軒苦笑著回應:“是啊,我也很想相助,但此次入宮實為父皇之命,實在不便違抗……”
話未說完,另一女子已搶著開口:“三皇兄,些許小事,我等自能應對。”
她語氣堅定,毫無轉圜餘地,“近來我們正鑽研棋譜,欲以複雜棋局挫敗對手,皇兄儘可安心,必不負望。”
理城軒無奈苦笑:“既然如此,我會向父皇提及此事,但成敗終需自身努力。
若無法勝過那些前輩,父皇亦不會插手。”
女子自信滿滿地說:“此事交由我們即可,隻要能勝過他們,一切皆無問題。”
理城軒輕歎一聲:“如此,我告退了。”
言畢,他轉身離去。
目送理城軒離開,眾女眼中流露出奇異神色。
“公主,此刻是否著手行動?”
身旁一女子忍不住發問。
蘇蘭曦聞言冷哼:“急什麼?理城軒非愚鈍之人,欲對付趙承軒,須先取其罪證,否則他怎會輕信?”
“那該如何行事,公主?”
另一女子追問。
“隻需將這些交付太傅,看他理城軒如何反應。”
蘇蘭曦唇角揚起一抹冷笑。
此言一出,那女子頓時明了。
理城軒與其父雖稱得上父慈子孝,但父子情誼並不穩固。
在理城軒生母離世後,兩人關係徹底破裂。
理城軒的母妃離世後,皇位爭奪愈發激烈。
他的父皇日益偏袒太子,而太子也在逐步架空皇帝權力,甚至掌握了實際統治權。
朝堂之上,皇後不敢直接介入父子爭鬥,但在私下裡卻對太子頗有不滿。
看著太子與理城軒的較量,皇後輕蔑地哼了一聲:“這種愚人不值得我動手,待他死後再說。”
她已下定決心,一旦太子歸西,自己便即刻登基。
此時的太子府內傳來巨響,理城軒被重重摔在地上。
他緩緩起身,揉著疼痛的脖子,徑直走向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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