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色過於嬌氣,明顯討寵的調調,跟他說癢,有什麼用?難不成還要他幫她撓撓?
自然不是。
她就是故意的,分散他的注意力。
低頸看她,小姑娘倒是挺有克製力,也不抓,隻是雙眸裡麵全是水嫩嫩的,就這麼嬌滴滴找他安慰。
季雲深蓋了筆記本的蓋子,往沙發後靠,示意她:“上來。”
周玥起身,借他手拉著的力道,坐上了沙發,雙腳橫臥在了他的大腿上,勾著他的脖子,臥靠進了季雲深懷裡。
後背被他胳膊擔著,周玥就這麼仰著頭看他,看他輕笑,緩緩在她唇邊輕啄了一下:“還癢嗎?”
這人確實會寵人,大概是寵慣了。
風花雪月下,那麼熟練的自然而然。
柔軟的燈光映照過,眸色又那麼深邃,讓人誤會他會深情。
不過一時和一世到底有區彆。
周玥抿唇笑得嬌俏,得寸進尺:“還癢。”
既然今夜騙了他陪,她又怎麼不能再要求更多,他有心情哄她,她便把這個哄發揮到最大。
季雲深啞然一笑,直接將她抱起,不在客廳坐了,進了臥室。
淩晨兩點,正是紐交所下午兩點競爭最激烈的時候,紅綠線不斷交疊,而四九城卻是正值深夜纏綿。
夜裡的雨聲落過窗邊,都小了許多。
周玥發枕在白絲軟墊上,青絲鋪就,眼中迷蒙的看俯身在她麵前的人。
不是什麼正人君子,骨子裡的浪蕩風流,藏著是藥三分毒的壞,他手掌握進浴袍中,在那片濕軟裡徘徊,惹得姑娘嬌嗔。
還特彆不懷好意的問她:“哪癢?”
周玥咬緊了唇,臉色早就一片羞紅,指甲扣他手臂上,音色綿綿:“先生壞死了......”
紅疹的癢感覺不到了,彆的癢倒是越來越濃烈。
偏他抽身,抽濕巾擦過手指,一點一寸,看得周玥恨不得將腦袋嵌進枕頭裡,直接跟枕頭融為一體。
鬨了一陣,確實紅疹沒什麼感覺了。
隻是,他哪是伺候人的主。
雖然醫生後半句交代過“還有吃了藥要多休息,彆太過頭”,但也不能讓這位今晚就純陪她玩了,他不可能不討回點利息。
周玥緩緩撐起身,手指勾了勾季雲深堅實手臂上的二頭肌,不敢看他浴袍下起的幅度,試探道:“那先生,怎麼辦?”
先生眼眸掃過她臉上的潮暈,視線落到她剛剛咬過微紅的唇邊。
周玥睫毛顫了顫,他之前在郵輪上不是沒教過。
可是,今天嘴巴本來就疼了。
而就在周玥糾結著要不要動嘴時,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今晚真縱著她,過於憐惜。
季雲深隻是拎她那雙小手起來,端這纖細入骨的指尖,示意她:“用這。”
這......之前還真沒教過。
......
四十分鐘過後,周玥的手一陣酸軟,連拿水杯都拿不動。
還得等那人從浴室裡出來,給她遞水。
靠過床頭,季雲深隻手攬著她,拿著水杯,看小姑娘伏在他胸前,嘴唇就這麼壓在水杯口,一點點抿著。
像極了狗兒添水似的。
嗔了她一句:“長本事了,讓我服侍你。”
周玥抿了兩口,委屈的抬頭,水漬還掛在嬌嫩的唇邊:“手都在抖,拿不動杯子。”
看她那弱不禁風的樣。
確實,剛剛她賣力了,平日裡連扭個礦泉水蓋子都困難的人,哪有什麼手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