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為什麼不用呢?
周玥說、不說,他就不問了。
這個原因季雲深自己也沒想明白,就這麼縱著她。
喟歎一聲,他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哪能一直生你的氣。”他說了要哄她的,說到得做到。
周玥撐起腦袋,破碎泛紅的眼角勾起笑意彆有一番風情,看得男人剛放縱完又有了反應。
這他媽真是隻妖精。
季雲深麵色微繃,兩人身體緊緊貼合,小姑娘明顯感覺到了被推了推,欲色未退的臉頰頓時攀上了潮紅,一個反應就想逃跑。
筋骨分明如虯壑的大手,輕輕鬆鬆一把掐住了她的後脖頸給她按了回來,鼻尖貼著鼻尖。
周玥羞澀難當:“先生,你真是......”
季雲深吻了吻她已然紅腫的唇:“真是什麼?”
他越這樣挑逗的問,她越不好意思,耳朵紅到燙手。怎麼說他這人經常這樣,原本每次都能把人折騰個半死,可偏偏還一次不夠。
而她還不得不承認,在他編織的迷幻入侵下,她也很滿足,就好像打開了潘多拉魔盒,無法控製的釋放著另一端的貪欲,墮落得徹底。
不知道閔蘭姍執念的到底是他的什麼,但周玥實打實的確實很難割舍掉麵前赤滑肌膚下,滿是張力的誘惑。
這事怪他,周玥念喃:“真是......欲求不滿、欲壑難填。”
端她還是要端著的。
季雲深吻滑到她耳邊,在她耳垂上狠狠一咬,卻特彆坦蕩的認了:“總結得很好。把你哄好了,還不應該補償補償我?”
他要的補償一向很重。
周玥疼得在他背上抓撓,新做的指甲還有些鋒利,直接給他背上撓出了血,聽他喉嚨口溢出的嘶聲,她越發緊張。
以此反複,循環更甚。
周玥不迭求饒:“辛苦了好幾天了,明天還要回京,坐飛機呢,先生能不能早點睡......”
她的事倒辦完了,就像輕輕鬆鬆,哪這麼好的事。
小姑娘溜向床腳,被他抓住腳腕拽回來,挺不滿語氣的:“又沒讓你走回去。聽話,彆緊。”
男人的欲望一旦決堤、彆指望他有耐心,不達滿足不罷休,任前麵說得再好聽,他試著溫柔,到後麵都忘了。
狠狠吻上她的唇:“想跑以後在腳上拿鏈子栓起來。”
彼時,周玥隻當他沉浸瘋狂之中的一句戲言,沒想到過了不久還真送了她一條腳鏈。
那日從黑夜熬到了天亮。
周玥徹底昏睡,汗津津的被他抱去洗澡塞回被窩,迷糊中也不知是不是做夢。
聽他抱小寵物似的抱她睡覺,跟她說:“有什麼事不能跟先生說的?你想收拾誰,先生幫你去收拾。”
實在太困了,周玥沒有作答,喃喃嗯著,睡著了。
當天中午的飛機,下樓時什麼東西都沒收,拎著隨身的抱抱,被季雲深近乎是牽小孩一樣,拉進了車裡。
酒店門外,陳昱被叫了過來,季雲深安排:“找人給她收東西,你看著,過後送來。她沒睡好,彆讓她弄了。”
周玥這次沒意見,鑽進車裡趴他腿上又睡了。
算是第一回出門,不是她自己收拾。
以前沒什麼安全感,也沒這被人招呼好的待遇,走到哪她都會一遍遍檢查東西有沒有帶全,這次徹底放下給彆人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