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公子無奈也不理會王敏瓊的哭訴,能怎麼辦。
他隻說:“媽,你也是大家族出來的,應該知道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小妹跟個毒販跑了,這件事一旦傳出去,我們家在港城都彆混了。”
王敏瓊急得有些暈眩,一屁股又坐回了沙發,撐著小牛皮的皮軟:“那也不能就按你爸說的,直接斷絕血緣關係啊!”
“你們一個個謝家人,從骨子裡都是冷的。那是你親妹妹,他親女兒!”
見過太多豪門的冷漠無情,王敏瓊說到底也是個無情人,自己知道自己乾過些什麼。
可有的事,發生在彆人身上無所謂疼,隻有疼在自己身上,才知道。
謝華維可說了,要是今天晚上謝秋韻不自己回去,那就直接公布把謝秋韻逐出族譜。
王敏瓊懂這事的重要性:“你也說了那個毒販他殺人放火什麼不會,一旦阿韻不是謝家人了,他指不定怎麼欺負她呢。”
有謝家人名頭的時候,謝三小姐是千金,名頭一丟,那便是不自愛的娼妓。
隨便弄死了也未可知。
話糙理不糙,現實便是這麼殘忍。
可最殘忍的還是身邊人。
謝公子似是也不心疼,理了理西服上的對襟雙排扣。
“您現在才想明白,早點撮合他們做什麼?半年前剛開始的時候,您就該阻止,也不知道被誰灌了迷魂湯,就這麼喜歡姓齊的。”
謝公子說也說不動了,總結下來:“現在這樣,隻能說讓謝秋韻自求多福吧。”
說完,沒有什麼親情感的謝公子推門走了。
仿佛他說的就是一個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似的,再重要比不過今晚的慈善晚宴,那些商務應酬。
王敏瓊震驚了,吃人的豪門深閨,儘是這般涼薄。
大概愣了五分鐘,房間一片寂靜,王敏瓊腦子亂,一片片想法在記憶中盤旋,想不明白她到底怎麼就放任謝秋韻到了今天。
正巧有人敲了敲門,王敏瓊一個不樂意吼了過去:“滾!”
不知道是誰,還在總敲。
王敏瓊也懶得開門,而門從外至內推了開,她想罵人卻看到要說熟悉也熟悉,不熟悉也不熟悉的周玥穿著服務員的衣服進來。
一時沒反應過來,王敏瓊張了張嘴不解:“周小姐?”
周玥點了個頭,還挺禮貌的將門輕輕合上,微笑的走近了休息廳的茶幾邊緣,坐下:“謝夫人記得我。”
怎麼可能不記得,季雲深的小情婦,現在也多多少少算個有點名氣的小導演了。
今晚開宴的時候,有見過,穿一身定製的黑色魚尾禮服,把狐狸精的臉蛋襯托得妖嬈豔麗。
但這會兒穿一服務員的衣服,要不注意根本認不出來。
王敏瓊還是不太明白:“周小姐有事?”
周玥搖頭:“我沒事,是您跟您的女兒有事不是嗎?”
自己家的事怎麼被外人知道了,王敏瓊忽地緊張起來,看周玥的臉像是在看笑話,但她不能說。
王敏瓊壓著最後一點脾氣,裝傻:“周小姐說的什麼事,之前阿韻跟你鬨矛盾的事已經過去了。”
周玥點了點頭:“確實那不是什麼事,但您跟胭脂的矛盾也過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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