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雲深點了一支煙,意外地掀起眼皮看向溫大伯。
看不明白溫大伯的用意,如果是因為剛剛周玥用槍傷人的事,還沒有人能把她從他身邊帶走。
沒有同意,季雲深咬著煙,渾不吝的吞雲吐霧:“溫世伯有什麼事可以跟我說。”
有意的挪動了身體,季雲深伸手關了門。
靠在車門上,雙手抱懷,遮擋住了周玥的身影。
溫大伯知道再往裡看便是不禮貌了,收回視線,直視季雲深。
聽說四九城那邊的事兒定了,這位基本已經成了太子爺,但自己好歹是長輩,也不可能對他躬身哈腰低他氣勢。
溫大伯笑了笑:“侄兒跟人家姑娘什麼關係,就替人家做主了。”
好稀罕的稱呼,故意提醒他是小輩,太子位子還沒坐穩,就這麼放肆了?
車裡的周玥耳朵動了動,不是全完的隔音玻璃,她多多少少聽得見一些。
趴在車窗上看,透過季雲深高大身影的縫隙,見兩人有點沒有火藥味的僵持。
隱約聽到季雲深在說:“我的人,什麼人能見她,什麼人不能見,我說了算。”
周玥手指摳了摳玻璃,說到底他還是把她當雀兒,隻不過是他最精貴的雀兒。
控製欲這一點,他變不了,而且越來越強了。
睫毛微微顫了顫,周玥不想好奇了,縮回座位上,也不聽外麵還在說什麼。
車外的兩人僵持了半天,還是溫大伯先妥協,本來就是他來麻煩人。
溫大伯說:“其實也沒什麼事,聽說季先生的女朋友幫了我們家兒媳婦,想當麵感謝。”
什麼感謝用得著溫先生親自出麵?
這種後宅的事,後宅的人來做不是更合適?
季雲深可不信,笑笑,直接點出來了:“除了這個原因沒有彆的了?”
溫大伯挺肯定:“沒有了。”
大家都是人精,心眼誰不比誰多,藏什麼秘密自然不會隨便開口。
季雲深點頭:“行,心意我替她收了,她今天累了已經睡了。”
說完,季雲深還是補充了一句:“今晚的事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世伯不想跟我撕破臉的話,就記住我說的話。事情都是我做的。”
話不再多說,季雲深扔了煙頭上車。
破事煩人,總是管彆人的事,什麼鄭家、什麼溫家關她屁事。
溫大伯沒再阻攔,眼睜睜看著車開走了。
後來趕來的秘書走到溫大伯跟前問到:“季公子這是不肯讓您跟那姑娘接觸呢。”
溫大伯點了點頭:“嗯,他應該是擔心剛剛槍擊案的事牽扯到那姑娘,故意不給我麵子的。”
秘書有些意外:“都說季三公子又風流又無情,居然會為護那個姑娘做到跟您翻臉的程度。”
溫大伯感慨,是啊,誰想得到。
可這樣霸道的愛護,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不過話說回來,溫大伯轉向秘書:“不說他了。見不到人,也隻有想彆的辦法了。讓你查的怎麼樣了?”
秘書果斷拿出黑色特製平板:“跟您猜測的一樣,周小姐的身份做假程度太高。隻有十歲以後在周家生活的記錄,幼年時期的所有內容都無法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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