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說出來了,彆人戀人一開始就詢問的問題,她花了兩年時間才問出口。
這段感情到底想怎麼走,該怎麼走。
像之前那樣不清不楚的,那不就是走著走著想散就散了嗎?沒明確過的未知關係,滿是偷感。
季雲深鬆開了握在周玥脖頸後的手,勾了勾嘴角:“這是跟我要名分來了?”
周玥瞪大了眼睛,他是怎麼理解出來的,她哪有需要要什麼名分,早知跟他,那就是沒名分的,她無外乎陳述事實。
還沒等周玥張嘴說,他居然來了一句:“他媽的沒給你嗎?”
給什麼了?
周玥越發不明白這人現在腦袋裡都裝著什麼了,隻是順著季雲深的視線往下看,看到他眼神示意她手裡的打火機。
打火機是什麼名分?
周玥攤開手心,越看上麵的鑽石越閃,嘗試理解:“鑽石?先生是在說,鑽石和鑽戒是一個道理嗎?”
問題一出,季雲深沒有否認。
周玥眨了眨眼睛,越看他的表情似乎越在說是。
嚇得差點將打火機丟了出去,她就說什麼人會在打火機上鑲嵌鑽石,原來是這個道理。
他沒辦法真給她送個鑽戒,也不可能送個原石,那就嵌在某個聯係的物件上。
送鑽代表永恒,他是這個意思嗎?
手指有些微微發抖,周玥深吸了好幾口氣,懂了,但裝不懂:“先生我還是不太明白......”
臭狐狸,揣著明白裝糊塗。
季雲深望著她精明又似乎懵懂的眼神,什麼都給她了,還想潤過去,哪這麼容易的事。
忽然,季雲深收回的手掌又再次按住了周玥的後腦勺,將她的唇壓到了他的唇上,狠狠親了上去。
不算時間太久,也沒有掠奪多少,隻是輕得很重,如碾壓一般,給小姑娘一個猝不及防。
親吻之後,他鬆開,抵著她得額頭:“不明白什麼。跟我過一輩子有這麼難嗎?”
近在眼前的人瞳孔放得更大了,都已經說這麼清楚了,她裝傻都裝不過去了。
可她就是控製不住想要繼續問,問得更清楚:“怎麼過一輩子,繼續這樣偷偷摸摸嗎?”
他依舊重重的壓著她的腦袋:“我的女人不需要藏。”
不藏,就是公開過一輩子。
雖然他的話,萬分清楚不過了,就剩‘結婚’兩個字在呼之欲出了。
但周玥就是作,就是要繼續問:“那其他人怎麼辦?季家不會允許的,我一個孤女、癮君子的孩子、無名無分的女人......”
他打斷她的碎碎念念,又重重的吻了一吻:“你要的名、你要的分,我都給你,隻要你想要。”
周玥被吻得淚眼汪汪,忍不住了:“所以先生是在說,你要娶我嗎?”
實話,季雲深這輩子就沒想過要娶誰,沒想過結婚。
這個字對他來說太生僻。
但她說了,他回了:“隻要你想要。”
仿佛心裡防線徹底崩塌了一樣,周玥整個腦袋重重的抵在了他的胸口上,倏然間,泣不成聲:“先生。”
季雲深的身形很穩,捂著她的後腦勺:“說吧,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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