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竟敢掏槍,你還活著已是萬幸!”
駱天虹冷聲道。
說完,再未看水野洋平一眼,走向大友剛身旁,右手如鐵鉗般扣住他的後頸,將他強行拉起。
大友剛麵容冰冷,眼中儘是殺意,對霍曜說道:\"有種你就動手!\"
\"我來此地是為了生意,為何要殺你?\"
\"連死都不懼,你才是真正有膽量。\"
霍曜抽了一口煙,嘴角微揚,看著大友剛道:\"膽量是有的,但本地勢力未免太失禮。\"
\"非但無禮,更是無規。
即便山口組欲報複,也該由竹中久親自出手,而非派你這種連組長都算不上的人物前來。\"
\"問你一句,你連見竹中久的資格都沒有,竟妄想與我對談,有何底氣?\"
大友剛神情僵硬,被霍曜反駁得啞口無言。
\"罷了,你終究隻是個小角色,何必多言。\"
霍曜搖頭起身,說道:\"隨我來,你是炮灰,與你糾纏毫無意義。
帶我去見你的上級。\"
\"你屬池元集團,組長是池元億人。\"
話畢,霍曜不再理睬大友剛,轉身徑直朝池元億人所在的包廂走去。
本戶料理店規模不大,即使無人指引,也能輕易尋到。
駱天虹掐著大友剛的脖子,不管他是否願意,押著他緊跟霍曜。
池元集團聚會的包廂裡尚有十餘人,均為池元億人的下屬,未曾同行。
池元億人麵色極為難看。
就連之前嚷嚷著要給霍曜點顏色的小澤旬,此刻也陷入了沉默。
他們錯估了自身實力,也小看了霍曜。
池元集團雖未派人前往,但池元億人仍派了兩名手下過去觀察局勢,卻在半分鐘前收到的消息幾乎令他魂飛魄散。
該死,霍曜居然真的動手了!
更可怕的是,這位從港奧而來的巨頭,其手下竟然如此強悍,大友組出動了二十多人,短短幾分鐘內就被對方輕鬆擊潰!
池元億人心神忐忑,方才未及深思,現下才覺決策失誤。
此事雖非大事,卻關乎後續如何收場。
刹那間,無數思緒湧上心頭,池元億人心生退意。
霍曜、駱天虹以及被拉來的大友剛正朝包廂走來,池元億人立即起身吩咐:“小澤,這裡交給你,待會兒霍曜來了,就說我不在。”
“啊?”
小澤旬一怔。
池元億人滿臉為難,連忙解釋:“對方是霍曜,身份地位遠超我們,這事兒若鬨大,竹中先生麵上不好看。”
“等他到了,你應付一下,就說我不知情,讓大友剁指、下跪道歉,也算是個交代。
之後如何應對,還需請示竹中先生。”
啪!
說話間,池元億人在小澤旬頭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惱怒道:“都怪你!看見霍曜就慌,你至於嗎?”
“要不是你,哪會有今天?”
小澤旬毫無怨色,立刻站起躬身認錯:“是我錯!”
“行了,我先走,剩下交給你。”
池元億人嘟囔一句,帶著兩人匆匆離開包廂。
這就是桑國江湖生態,尊卑分明,等級森嚴。
小澤旬身為池元集團二號人物,若池元億人出事,他便是頭號人物,但即便如此,池元億人仍下手不留情。
小澤旬也不敢多想,無論對錯,皆需承擔後果。
即便在山口組總部,竹中久訓斥二把手時也毫不手軟,打臉、敲頭是家常便飯。
當然,竹中久不會做得太過分。
眾目睽睽下,他會顧及顏麵,但私下裡就另說了。
池元億人素來膽怯,還總覺得自己沒錯。
今日之事,正是典型例子。
小澤旬目送自家首領離開,嘴角微揚,帶著輕蔑低聲嘀咕:“老頑固,膽小鬼一個,既然如此怕死,當初就不該執掌大權,哼!”
這裡並無多少值得懼怕之處,剩下的都是他的人。
池元集團的首領剛走不久,霍曜便趕到現場。
包廂外尚有四名成員,其中一人上前喝問:“喂,你們想乾什麼?”
話未說完,駱天虹一拳揮出,擊中對方麵門,將其擊退,緊接著如同砍瓜切菜般解決了其餘三人。
“轟隆!”
一聲巨響傳來,駱天虹一腳踹向其中一人胸口,直接將推拉門撞出一個大洞,闖入包廂內。
包廂中的十幾人無不驚恐失色。
駱天虹迅速補上兩腳,將整扇推拉門踢落。
木屑飛舞,轟然倒塌!
隨後,他再次返回,一把掐住大友剛的脖子,將人扔進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