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度皺眉思索幾秒，搖頭道：“不！既然要乾，就做到極致，再多印5萬份！”
什麼？
鐘懷穀愣住，驚呼：“37萬份？這也太誇張了吧？”
“不誇張！”
楊度哈哈大笑，“多印5萬份而已，即便賣不完，又能虧多少？絕對虧不了！”
鐘懷穀點頭應允：“好，那就印三十七萬份！”
楊度心中感慨萬千，說道：“雖然之前麻煩不斷，但如今看來，霍先生確實有他的道理。”
“牧野先生這一招棋，走得很對。”
“若一開始就公開身份，怎會有今日這般轟動？”
鐘懷穀輕笑：“老楊，這事不能按常規思維。
普通作家隻寫小說罷了，哪像牧野先生，小說、歌曲、劇本皆精通？”
“不然，怎會引發全民關注？”
楊度哈哈大笑：“小說、歌曲、劇本三絕，這個評價不錯。
不過，我肯定牧野先生的能力遠不止這些。”
“嗯？”
鐘懷穀渾身一顫，驚訝地看向楊度，追問：“老楊，牧野先生到底是誰？”
他向來穩重，不像報社其他人那般熱衷打聽牧野身份。
然而，聽楊度的話意，牧野似乎還藏有更大本事，這讓他倍感好奇，迫切想知道。
楊度拍拍鐘懷穀肩膀，笑道：“老鐘，彆這麼驚訝。
等你知道牧野先生的真實身份，你會更加震撼！”
“哈哈哈！”
鐘懷穀哭笑不得：“若是真的如此，那牧野先生真是才華橫溢啊。”
……
短短三日，港澳兩地沸騰一片。
“終於要揭曉了嗎？太激動了！”
“草！”
“無論你是誰，我願追隨！”
“牛！”
“金庸前輩都說啦，牧野先生的真實身份會讓人大吃一驚！”
“這麼說，牧野先生並非無名小卒？”
“正是如此！”
是的，作為少數了解的人之一，金大俠也借此機會蹭了熱度，在《明報》頭版發表了兩千字的文章，詳細點評了霍曜的作品。
他在文中稱讚霍曜從《誅仙》到《搜神記》的進步顯著，文風截然不同，仿佛出自兩人之手。
除此之外，他還高度讚揚霍曜的想象力超凡脫俗，實屬難得。
港奧兩地的民眾再次掀起熱潮！
“哎呀，難道就我沒發現金大俠早就知道牧野是誰嗎？”
“廢話，誰會沒注意到呢？隻是金大俠不能說，因為他有君子協議。”
“也是，像金大俠這樣的文壇大家，知道些秘密也很正常。”
“沒錯，你彆瞎猜了，這種事再明白不過。”
就在氣氛即將達到時，一夜過去。
揭開牧野真實身份的時刻，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