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許的目光,太過灼熱。
盈盈眸色仿佛有無數細碎的光芒在眼底流轉,她眼中的意圖毫不掩飾。
陸執隻看一眼,就知道她想要乾什麼。
他不自覺地喉結下咽,嗓音乾澀,“想…玩我了嗎?”
薑許緊盯著他……襯衫之下的軀體。
白色襯衫貼合著他結實的胸膛,衣料在他呼吸間微微起伏,帶著一種肆欲般的誘惑。
程木剛才說過……要順著她。
這幢彆墅沒有紅房間,也沒有道具,但現在也不需要那些。
她說,“想……”
薑許手心撐在床上,絲毫不管才剛上過藥的傷口,腳掌踩上了他的小腹。
不是很硬。
她腳下順勢用力直到他發出難受悶哼的聲音。
這次腹部肌肉變硬了。
陸執抬起頭望向她清麗的容顏,眸色漆黑到可怕。
幾乎沒有思考,他就從地上站起了身,手中還握著她白嫩纖細的腳腕。
薑許身體不自覺地往後靠。
陸執目光鎖住她,嗓音喑啞到異常,“不是想玩我嗎?彆退。”
“……”
他手臂用力,將薑許從床頭拉到了床邊。
下一秒,薑許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人就坐在了他身上。
陸執帶著她的手,來到了他襯衫的第二顆扣子。
他問,“這次會解了嗎?”
薑許並沒有回答。
他就自己一顆顆解開扣子,直到精壯的上半身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
肩線寬闊,胸膛厚實,泛紅皮膚下的青色血管清晰可見。
這時薑許再也經不住誘惑,牙齒咬上了他的肩膀。
沒什麼味道,但咬出紅印後有淡淡的血腥味。
肩膀處因為唾液粘上破口而傳來一陣刺痛,陸執的眸子又深又黑。
“薑薑,可以再用力一點的……”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纏繞上她披散的長發,眼睛裡和嗓音裡顯然同時染上了情欲。
他此刻的身體緊繃得像是一具雕塑,心卻徹底沉墮了下去。
“我喜歡你對我做的任何事情……”
……
薑宅。
“什麼?你說乖寶犯病了?”
薑陽平聽見保鏢來彙報薑許的情況,急到不行。
薑許的躁鬱症都穩定這麼久沒發過病了,怎麼突然又複發了呢?
牧修點頭,“是的薑先生,不過陸少爺出現帶走了小姐。”
他們當時發現薑許狀態不太對勁,正準備上去看看情況,陸少爺就出現了。
而小姐對他似乎也表現得十分依賴,考慮到小姐的病情,他們就沒有上前去打擾。
而是任由陸執帶走了薑許。
“什麼?!”薑陽平站起了身,“他把我家乖寶帶去哪了,去醫院了嗎?”
“他們去了小姐的彆墅。”牧修搖了搖頭,如實說道,“不過叫了私人醫生上門。”
聽到前半句時,薑陽平想去跟陸執拚命的心都有了,那小子竟然全然不顧他家乖寶的病情乘虛而入!
但又聽到他們喊了程木過去,心底的怒氣這才消減幾分。
哼,還算那小子有點良心。
但薑陽平還是坐不住了,“我要去看看乖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