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執抓著她的手,按在了他胸口處的咬痕上。
凹凸不平的兩道痕跡摸起來很有存在感,薑許瞬間回想起自己昨晚是怎麼咬他那裡的。
她仿佛被燙到一般,想抽回手,卻被他死死拽住,用力地按在那裡。
陸執黝黑的眸子盯著她,“不需要我嗎?”
薑許:“……”
她張了張唇還未再次開口說話,呼吸就被人儘數奪去。
“唔……”薑許手還被他抓著,身體都找不到支點。
察覺到她被吻得沒了力氣往下倒,陸執將她的雙手攀附在自己脖子上,扶著她後脖頸吻得更用力。
“薑薑,張張嘴。”
薑許用指甲撓他後背,又羞又惱,“嗯……混……!”
她的話音再次被男人吞沒。
薑許氣死了,一言不合就吻她。
都不知道他有沒有刷牙!
半小時後。
薑許坐在餐桌前,嘴巴又麻又腫。
她氣急敗壞地刷手機,每一次戳屏幕都戳得用力。
仿佛戳的不是手機,而是某個人。
薑陽平在這時打來電話,薑許接聽,“爸爸。”
“乖寶啊,你身體好點沒有?”
薑許一整晚都沒回來,薑陽平一直擔心著,也沒睡好覺。
第二天一早估摸著薑許應該起床了,就忙打了個電話過來。
“我好多了,沒事了,爸爸。”
“那就好。”薑陽平鬆口氣,又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回薑宅啊?”
薑許想了想,“可能得過幾天吧。”
她腳底的傷口還沒好,回去薑宅也不太方便。
薑陽平皺眉,“啊?要這麼久啊?”
“嗯,這周末就回去。”
“那好吧,我讓張嬸提前給你準備好你愛吃的菜。”
“嗯,謝謝爸爸。”
隔了會兒,薑陽平狀似不經意地詢問,“陸執不在你身邊吧?”
薑許縮在椅子上,往廚房方向望了眼,“他在廚房。”
在給她做早餐。
薑陽平沒忍住低聲吐槽了句,“他還賴著沒走呢!”
薑許聽見了,哭笑不得。
那頭薑陽平突然放低聲音,緊張道:“乖寶,爸爸問你啊,你們昨天晚上……發生了點什麼沒有?
“你還小,如果你們真做了的話,要做好措施啊,女孩子千萬要保護好自己。”
“咳咳咳……”薑許直接被嗆到,她連忙解釋,“爸爸,我們沒有,呃……做。”
確實是發生了點什麼,但真的沒做。
薑陽平瞬間放下心來,“那就好。”
他囑咐著,“那你早點回家啊,注意多放鬆心情,按時吃藥,我跟你爺爺在家等你。”
“好的爸爸,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後,陸執端著兩份早餐從廚房走了出來。
他這次的份量確實沒做很多,薑許剛好吃得完。
吃完之後,她窩在沙發上休息。
陸執拿著一支藥膏走了過來,見她靠在沙發上手指快速點著屏幕,好似是在跟人聊天。
他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打斷了薑許,“我幫你上藥。”
薑許收了手機,“你把藥膏給我吧,我自己來就好。”
隻是給腳擦藥而已,她自己完全就可以。
薑許朝他伸出了手。
攤開在眼前的手白皙柔美,指尖圓潤如珠,泛著淡淡的粉色,指甲也被修剪得整整齊齊。
陸執突然伸手握了上去,連帶著她的腳腕一起,將人拉到了自己腿上。
薑許:“!”
最後,看著自己纏上了繃帶的兩隻腳,薑許表情有些呆滯。
需要這麼誇張嗎?
——
這幾天,薑許給學校請了假,一直待在彆墅沒出過門。
她本來想讓家政阿姨過來幫忙照顧她幾天。
但奈何,陸執並不願意離開,甚至連他的工作都搬了過來處理。
所以這幾天,兩人一直住在一起。
但不是同一個房間,陸執睡在客臥。
期間薑許突然發病過幾次,但好在沒有上一次那麼嚴重,吃了藥,陸執安撫了她之後,就沒事了。
周末這天,程木照例來給薑許檢查身體。
程木收了檢查用的工具,笑著道:“薑小姐恢複得還不錯,近期應該不會再發病了。”
“好,謝謝程醫生。”
薑許的腳已經可以下地正常走路了,她打算今天就回薑宅,她想將黑骷髏的事情,告訴薑陽平和薑宏儒。
如果之後米切爾森要對薑家做什麼,他們也不會毫無準備。
陸執幫她整理好東西,“我送你回去。”
薑許現在已經習慣了陸執的存在和照顧,她點點頭,“好,那就麻煩你了。”
這次是葉卓明開車,來彆墅接兩人的時候,他整個人還是懵的。
陸哥什麼時候進度條猛漲的?居然就跟薑許同居了?
在車上,他頻頻透過後視鏡看向車後座的兩人。
薑許把頭靠在窗邊吹風,而陸執在看她,像一個望妻石。
等將薑許送回到薑宅,葉卓明終於忍不住問出聲,“陸哥,你跟薑許發展到哪一步了?確認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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