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不疼啊……”薑許皺著眉毛,還是不敢抱他太緊。
他好似一直都在受傷。
而且這次似乎還是因為她,他才被喬泊抓來的。
“真的不疼。”陸執將唇瓣貼在薑許鎖骨處,香甜的觸感讓他沉迷。
她不知道,他有多想她。
當時喬泊說想要毀掉他的臉和身體時,他其實怕死了。
他很清楚薑許一開始是因為什麼才看上他的。
他怕自己連這最後的倚仗都沒有了,怕薑許以後就看不上他了。
後來他又怕自己真的會死,怕自己再也見不到她。
如果他真的死了,那薑許會跟彆人在一起嗎?
她會徹徹底底忘了他嗎?
會嫁給彆的男人,和彆人白頭偕老嗎?
原來他害怕的東西真多。
光是這樣想象,他都能感受到絕望。
他想,如果人死後真的會變成鬼魂,那麼他肯定會一直死死纏著薑許不願意往生。
盯著眼下白嫩細膩的肌膚,陸執微微偏頭,齒尖在那片白皙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印痕。
他說,“就算是你現在想對我做點什麼,我也受得住。”
“……彆,彆亂說。”薑許臉頰微熱,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他的衣襟,“我哪有那麼變態。”
他的傷口都還沒恢複呢。
陸執低笑一聲,“那薑許,你什麼時候對我變態一點?”
他喊她全名時,總是給薑許一種不一樣的感覺,像是帶了點彆的說不上來的意味。
她感受到陸執的舌頭突然掃過她頸窩,修長手指勾住她的肩帶,輕輕一扯,就落到了臂彎。
他沿著她肩頸的線條,一路吻至肩頭,在上麵留下細碎的痕跡,如同烙印。
薑許鎖骨下的脈搏跳得急促。
等到陸執將手掌伸進衣擺,她的呼吸終於亂了。
陸執的掌心很乾澀,有些粗糙的摩挲感。
而薑許的皮膚滑膩溫軟,薄薄的皮膚被蹭得微微發紅,隻是隔著衣服,沒人能看見。
薑許低低地抽氣,“等,等一下……”
陸執停了停。
他問,“不舒服嗎?”
薑許臉頰紅得滴血,這要讓她怎麼回答?
注意到薑許的反應,陸執低下眼瞼,試探性地再次將手覆蓋了上去。
薑許倒吸了一口涼氣,皮膚發起戰栗,“嗯,彆……”
但下一秒她就沒辦法再出聲了,因為陸執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窸窸窣窣。
薑許已經徹底沒力氣了,身體軟倒在他懷裡,任他胡作非為。
篤篤。
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
陸執盯著薑許從脖頸漫上來的潮紅,眼皮下壓,直接忽視。
篤篤篤。
外麵的人似乎是有些不耐,這次敲了三下。
“……”
或許是見裡麵的人依然遲遲沒有動靜,門外傳來喬泊微沉的嗓音,“薑薑,阿姨準備了早餐,你出來吃點吧。”
薑許不得不拍了拍陸執的手臂,顫著出聲提醒他,“有人來了。”
她說得很小聲。
陸執這才有些依依不舍地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