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巨媽與巨妻聽得，說是去找醫生，出了病房。
小廖亦明白崩牙巨的意思，小聲道：
“他打了巨哥三槍，當時就被兄弟們乾掉了。”
“我昏迷多久了，兄弟們怎麼樣？”
“場子怎麼樣？”
“摩羅炳那混蛋現在是不是很得意？”
崩牙巨問話，絲毫不在意自身傷勢，全是社團的事。
“三天了。”
小廖坐在床邊，老老實實話道：
“兄弟們都沒事，場子也沒事，摩羅炳已經死了。”
崩牙巨一愣，脫口道：
“你做的？”
“不是我，是龍頭楚先生！”
“巨哥你出事那天，楚先生就來了澳門。”
“這幾天楚先生哪裡都沒去，一直在醫院。”
“摩羅炳是楚先生派人做掉的，殺手狙擊，一槍斃命。”
“啊？”
聽到這麼一個答案，崩牙巨非常意外，掙紮著想要起身：
“楚先生現在還在醫院？”
“是啊，在樓上醫生辦公室。”
小廖點了點頭，解釋話道：
“楚先生很忙，每天都在打電話，處理一些生意上的事。”
“我勸過很多次了，他都沒有離開。”
說到這裡，小廖與崩牙巨對視，肯定話道：
“巨哥，我們沒支持錯人。”
“楚先生是個好龍頭，好大哥。”
呃……
崩牙巨有些無語，實在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他與楚千鈞之間，其實隻是一場交易。
他支持楚千鈞做龍頭，楚千鈞給他紮職二路元帥。
之後，交易就已經算是完成。
他從來沒想過，對方會真當他是自己人，親自過海來幫他。
也正在此時，病房門開。
楚千鈞帶著武兆南、攀腳龍步入：
“阿巨，醒啦。”
“楚，楚先生……”
崩牙巨同楚千鈞是生疏的，一句招呼後，隔了足足十秒，方才話道：
“謝謝！”
“小事情而已，如果你早點找我，也就沒今天的事了。”
楚千鈞笑容擺手，來到崩牙巨床前，自有阿武拿過一張椅子。
落座之後，楚千鈞問話道：
“阿巨，威難道比命還重要？”
“為什麼不早點乾掉摩羅炳？”
崩牙巨躺在病床上，點頭又搖頭：
“我出來混，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
“楚先生，你是大人物，靠的是頭腦。”
“而我不同，我從小在澳門街上打架，從小弟一直打到大哥。”
“威，就是我的命！”
“夠威才有人投靠，人多就有實力，實力大了，生意自然找上門。”
“我不怕死，隻怕窮。”
楚千鈞聽得，默然無語。
崩牙巨這小子，其實同火爆明、烏蠅都很像。
一直活在自己的圈子裡麵，純江湖風格。
但這種人，又很純正。
比許多所謂的聰明人要好用得多。
來都來了，楚千鈞倒也願意幫崩牙巨解決完麻煩：
“摩羅炳已經被我派人乾掉。”
“除了他之外，阿巨你在濠江還有對頭嗎？”
“沒，不用楚先生費心了。”
“等我好了之後，其他的事，我能搞定。”
崩牙巨說著，負責檢查的醫生進來了。
楚千鈞適時起身，讓給醫務人員檢查。
檢查的結果非常好，3個禮拜左右，崩牙巨就能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