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是不想善了啊。
正想著,一名俱樂部服務員跑來,報告話道:
“夢娜小姐,下麵來了幾位客人,想要求見楚先生。”
“他們說,他們是報社老板。”
夢娜聽得,並不能做主,看向了楚千鈞。
“來啦?”
楚千鈞以為明大的人來談了,話語道:
“帶他們去樓上辦公室。”
說著,招呼夢娜與丁瑤,先一步到達了辦公室。
…………
“楚先生,我是振報老板吳海俠。”
“楚先生,我是勁周刊孫常新。”
“楚先生,我是……”
辦公室內,楚千鈞坐在老板椅上,看著麵前六位形象各異的老板,眉頭微皺。
這全部是雜誌社和報社的老板,明大的人呢?
心中有些微火,楚千鈞話語道:
“我好像不認識各位,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一聽這話,一位雜誌社老板立刻送上一尊小金桃,點頭哈腰道:
“楚先生,我們和您的公司有那麼一點小誤會。”
“都是下麵的人不知道好歹,胡亂搞出來的。”
“事情當然是我們不對,希望楚先生能夠原諒,放我們一條生路。”
隨著第一位老板開口,其他老板無不送上禮物,話語道:
“是啊楚先生,我們不是有意的。”
“我們事先並不知道,群英娛樂集團,是楚先生您的公司。”
“楚先生,寫報道的記者,已經被我開除了。”
“如果楚先生還不滿意,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隻希望楚先生高抬貴手,彆拒收我們的雜誌。”
“楚先生,這次都是我們的錯,請您老人家高抬貴手啊……”
站在旁邊的丁瑤,眼看諸多報社老板都快哭了,大有所得。
要知道,這幾天她一直跟著楚千鈞,連睡覺都是。
楚千鈞做了什麼,也沒瞞著她。
從頭到尾,不過吩咐了幾句話,其他什麼都沒了。
大佬應該怎麼做,丁瑤領悟到了。
再看楚千鈞,並未理會麵前老板們,抬手看了看表,話語道:
“各位都是港島傳媒界的人。”
“而我楚千鈞是什麼人,你們應該比其他商界人士更清楚。”
“社團是一向不動老板的。”
“但這個老板呢,要是我們的衣食父母。”
“各位都不是啊。”
“既然不是,那我們現在就要按照商界的規矩來談。”
“你們胡亂報道我們公司,對我個人以及公司的股東,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不是簡單開除幾個人,說一聲不知道,就能結束的。”
“或者,你們也可以試著去告一下,那些賣報紙的,拒收了你們報紙。”
“這樣的話,就不用找我了。”
呃……
幾名老板聽得,無不對視,心裡滴血。
這位爺是要獅子大張口,咬住肉不放啊。
至於告,那簡直是開玩笑。
這種官司壓根兒沒得打。
報攤是自由攤位,與小販的道理一樣。
你的貨不好,我這裡不賣,你愛上哪兒告上哪兒告。
官司不用打都知道,輸定了。
被人死掐住了銷售渠道,幾名老板連一天都拖不起,立即話道:
“楚先生,我們願意賠償。”
“對於群英娛樂公司名義上的損失,我們也會登報澄清。”
“不知道楚先生覺得,多少名譽損失費比較合適?”
來時這幾位也已經查過了,此次爆料的老板不少,足有十多位。
就算要賠上百萬,大家攤下來,還是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