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尖沙咀街頭。
喪波帶著小弟,正打算去吃飯。
迎麵就遇到尖沙咀反黑組人馬:
“喪波,我們警局接到報案。”
“有人告你非法拘禁,故意傷人,跟我們走一趟吧!”
“嗯?”
喪波在尖沙咀的日子已經不短了,對於這邊的警察很熟悉。
看了帶隊的警員一眼,笑容道:
“劉Sir,你沒搞錯吧。”
“尖沙咀誰不知道,我喪波最好說話了。”
“非法拘禁,禁誰啊?”
“我沒事抓個人回家吃飯啊?”
“彆玩了劉Sir……”
帶隊的警員與喪波也挺熟,靠近後低聲道:
“喪波,我沒同你開玩笑,你有小弟報了你料。”
“哦?”
喪波聽得,眼中凶光閃過,心知這就是巨富的打擊。
想到老大的安排,喪波收回凶相,憨笑道:
“哈哈哈,想誣告我,哪兒有那麼容易啊。”
“劉Sir,我跟你回去。”
“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胡說八道。”
說著,喪波按照計劃,吩咐小弟道:
“馬上通知陳大狀,請他到尖沙咀警署。”
“是,老大。”
……………
觀塘一家茶餐廳內。
十三妹與韓賓等一大群人正在吃飯。
聯合佐敦仔在旁邊當著電燈泡,聊著閒天:
“妹姐,最近我那邊都沒什麼新人。”
“能不能借幾十個小妹串串場?”
韓賓一臉鬱悶,吐槽話道:
“佐敦仔,你怎麼沒事總來觀塘。”
“你們佐敦風平浪靜嗎?”
“我怎麼聽說,最近阿樂跳得很厲害。”
“都已經喊出佐敦清一色了。”
“阿樂?”
聽得這個名號,佐敦仔直翻白眼道:
“賓尼哥,阿樂是什麼料,你能不知道嘛。”
“佐敦清一色,這也就是他隨便喊喊。”
“我在佐敦有三家店,都是我自己的。”
“我不賣,他怎麼清一色?”
“難道他還敢搶劫啊?”
“而且阿樂那小子,自從上次花炮之後,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
“單單是東英那邊,烏鴉和金毛虎,就常常去尖沙咀找他麻煩。”
“還有不少社團大哥,都是上次在長洲,被他砸到的。”
“他現在連尖沙咀都不敢去了,生怕被人埋伏。”
“隻敢在佐敦老巢。”
“我聽說啊,他是怕彆人說他罩不住,才喊出佐敦清一色的口號。”
“這種口號,聽聽就算了。”
“江湖上誰不知道,和聯勝兩大傳統。”
“第一是小圈子選舉。”
“第二就是喊口號嘛。”
“以前就喊打進尖沙咀,進倒是進去了。”
“一家桌球室,還是大D買的。”
“現在在新記手上,被生吃了。”
“要不是有群英街機廳,他們這會兒又該喊打回尖沙咀了。”
韓賓的消息並沒有佐敦仔靈通。
畢竟佐敦仔就是混佐敦的,而且手下小妹多,每天收到的八卦無數。
這會兒聽得,也來了幾分興趣道:
“這麼慘啊,連門都不敢出了?”
“那阿樂不是廢了!”
“廢?”
佐敦仔連連搖頭,拿出一本雜誌,開始翻起道:
《肥龍戰雙虎,鐵手顯神威》
“上次花炮會之後,他都上江湖雜誌了。”
“和連浩龍同一版麵啊,怎麼可能會廢。”
“外麵那些小混混,腦子也不怎麼好,最近不少人拜他門下。”
“六百多個小弟,兵強馬壯。”
說到這裡時,佐敦仔一臉嘲諷,半點沒看到怕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