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我們洪字頭有話要說。”
靜靜的會議室內,蔣權突然舉起了手。
“權爺你說!”
楚千鈞很給麵子,揚手示意對方說話。
蔣權麵對眾人,侃侃話道:
“上次日本山口組來到我們港島。”
“不僅乾掉了洪義坐館鐘鎮,還霸占了整個洪義。”
“當時他們有理有據,找上了門。”
“我們洪字頭上下,都沒辦法。”
“幸虧盟主出麵,為我們洪字頭排憂解難。”
“盟主大智大勇,沒費一兵一卒,就把整個洪義收了回來。”
“並且交給了我們洪英、洪樂、洪興、洪安。”
“我們洪家兄弟,感念盟主大恩。”
“所以我們四家共議,大哥小弟無不全票通過。”
“願尊盟主為我們的名譽龍頭。”
“每年我們四家社團的分紅,都有盟主一份。”
“以後我們四家社團要是打出了港島,都有盟主兩成。”
“盟主有什麼事,隻要下令,我們四家絕不推脫。”
“盟主的地位,我們四家尊為至高。”
“到了我們總壇,也是主位。”
嘩……
聽著蔣權的話語,眾人嘩然。
倒不是洪字尊楚千鈞為名譽龍頭,他們覺得有多好。
恰恰相反,他們覺得蔣權說話太有技巧了。
楚千鈞今時今日的黑道地位。
他說一句話,號碼幫下麵的人搶著賣命。
他得落魄成什麼樣子,才用得上你們洪字頭。
楚千鈞真去了洪字頭總壇。
你不給他主位坐,你讓他坐哪兒啊?
你讓他坐你下手位,用不著楚千鈞反應,大夥兒都得發火。
港澳黑道盟主,坐你的下手,你裝大輩啊?
每年什麼龍頭分紅,也是扯淡。
那能有多少?
幾百萬而已。
上次楚千鈞把洪義分給四家,地盤加生意,上千萬都有了。
至於打出去之後,提兩成收益,更是廢話。
現在洪字頭根本沒出去,兩成還是個零。
說白了,這不就是抱大腿嘛。
不過說話很藝術,聽起來還挺像那麼回事。
仔細分析,毛用沒有,就是多了一筆分紅。
“哦?”
楚千鈞最近都挺忙,並不知道洪字頭有這樣的想法。
聽得蔣權的話,楚千鈞快速思索起來。
啪………
都沒等琢磨清楚,鄧威突然拍桌,話語道:
“這件事權爺不開口,我正打算說。”
“盟主,您也知道,我們和聯勝的傳統。”
“每隔兩年,我們都要選一次坐館。”
“這也是我們社團的規矩。”
“可是每次選舉,我們其實都很難。”
“下麵小的想出來選,很多人也都想做坐館。”
“他們誰也不服誰,每次都鬨得很麻煩。”
“所以我們一直都想選出一位德高望重的人。”
“作為我們和聯勝的太上龍頭。”
“他的地位在我們和聯勝,比坐館還要高。”
“也不是什麼兩年選一次。”
“是沒有時間限製的。”
“每年不僅能分最大份,還可以乾涉主持坐館的選舉……”
都不等鄧威說完,福義興福爺已經聽明白了,打斷話道:
“小威,你說的不就是你。”
老許緊隨其後,撇嘴道:
“是啊鄧伯,你們和聯勝每次選坐館,你不都是上竄下跳的。”
“我看最積極的就是你。”
“江湖上誰不知道,和聯勝太上龍頭,不就是你鄧伯。”
“什麼意思?”
“演都不打算演了,這是打算公開紮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