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門郊區彆墅書房。
楚千鈞與洪驚天對麵而坐。
旁邊兩個中年男人,恭敬而立。
“洪先生,這次賭神大賽的撲克牌,是我參與設計的。”
“所有的圖案和花色,我都記下來了。”
“洪先生,我加入何家二十年,才升職做了賭具廠負責人。”
“這次撲克牌的材料,是特彆製作。”
“配方在我手上。”
“很好!”
洪驚天滿意點頭,看向楚千鈞,眼神中一抹疑惑。
楚千鈞下達命令道:
“所有撲克牌,都多做十副。”
“是!”
兩名中年人躬身點頭,退出了書房。
“龍頭,為什麼?”
洪驚天很是不解,疑惑問道。
“買個保險!”
楚千鈞笑容伸手,擼起袖子,放上書桌:
“洪伯你看。”
當手移開,隻見書桌上多出足足一副撲克牌。
“什麼意思?”
洪驚天沒太搞明白,疑惑道:
“龍頭,你那麼忙,還有時間去學魔術啊?”
楚千鈞拿起桌上撲克牌,也不解釋自己的手段,話語道:
“昨天我問過一些高手,算是搞明白了他們的賭術。”
“偷牌、換牌,都是特彆麻煩的事情。”
“不偷還不行,因為沒人能提前藏一副同花色的撲克牌在身上。”
“洪伯你說,如果有人提前有一副同樣的牌。”
“根本就不用偷。”
“想換什麼換什麼,那會怎麼樣?”
“贏的機會更大。”
洪驚天答話,恍然道:
“龍頭打算給那五個人,提前準備好一副撲克牌?”
“不,這件事不能讓外人知道。”
“除了洪伯你之外,就算是我們自己人,也不能透露。”
“事先準備好一副同樣的牌,這是作弊。”
“被人知道,就算我們號碼幫,也未必頂得住。”
楚千鈞搖頭,一臉正色道:
“我不會把牌交給其他人,而是要自己拿著。”
“到了最後時刻,或許能夠用上也說不定。”
“啊?”
洪驚天聽得,理解的同時,更多是不解:
“龍頭,聽說賭賽開始,你是坐台上,當公證人的。”
“你怎麼幫他們?”
“所以啊,這是最後的手段。”
楚千鈞不置可否,話語道:
“其實未必能用上,隻是防範於未然。”
“幫他們很容易。”
“隻要有人要求封牌,我這個公證人就可以上場。”
“隻要讓我碰到,我就有信心把牌整個給換了。”
“真行嗎?”
洪驚天從不懷疑楚千鈞,可這一回是真懷疑了,話語道:
“龍頭,你不是說你不會賭術。”
“是啊,一點都不會,要是我上場,輸定了。”
楚千鈞點頭,解釋話道:
“我聽那個方真說,他們那一行簡直是變態的。”
“許多高手看荷官洗牌,就能記下牌序。”
“還有那個靳能,他竟然能坐觀眾席上,看到彆人的底牌。”
“這種眼力,我又沒有練過,怎麼可能行。”
“我上場,就是明牌和人玩,我就算會偷牌也沒用。”
“每一把都不同,我看不到,那就連該偷什麼牌都不知道。”
“我這一招,隻能用在最關鍵的時候。”
“哦!”
洪驚天聽得,也不那麼擔心了。
這多半是用不上的。
畢竟他們又不是追求贏。
早早配對,把那些大豪的產業弄過來,也就完了。
賭神什麼的,與他們根本無關。
誰贏都無所謂,專業吃瓜看戲。
談完了正經事,楚千鈞擠眉弄眼道:
“洪伯,幾個月啦?”
洪驚天常年麵無表情的臉,瞬間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