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傑長相也算英俊,年紀輕輕,給人一種滄桑的感覺。
就好像經曆過很多,有一股子厚重。
坐上賭桌之後,荷官還在洗牌。
仇傑連看都沒看,隻是看著詹永飛,勸話道:
“永飛,隻要你向範叔認錯,他一定會原諒你的。”
“錯?”
詹永飛聽得這話,臉上露出冷笑:
“我有什麼錯?”
“我苦練賭術十年,隻是想要一個公平的機會。”
“世界第一屆賭神大賽,對於我們賭壇的人來說,是天大的盛事。”
“我要參賽,有什麼錯?”
仇傑顯然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說話也很奇葩:
“永飛,你就算要參賽,也不能代表彆的賭場啊。”
“你是我們財神賭場的人……”
詹永飛聽得火冒三丈,直接打斷道:
“老範選你不選我!”
“我沒說想代表參賽嗎?”
“我隻是要求內部賭一局,誰贏誰就是代表。”
“老範怎麼說的?”
“他說我不夠格,連和你賭的資格都沒有。”
“既然是這樣,我憑我自己的本事,贏到彆的賭場代表資格,有什麼不對?”
“我是叛徒?”
“是,就是,那又怎麼樣?”
詹永飛對仇傑的意見很大,其實這也能夠理解。
天下間,向來排在老二的,都很吃虧。
範大頭出門在外,每次都說什麼亞洲第一快手。
他所說的,就是仇傑。
一天到晚,各種場合那麼吹啊。
給仇傑揚名,為徒弟張目。
詹永飛呢?
跑二排的,連根毛都沒有。
十多年下來,是個人都不會服氣。
“仇傑,我告訴你,今天我就要贏你!”
“亞洲第一快手?”
“我從來不覺得你是。”
“老範說,要和我賭雙手是嗎,我收到了。”
“我們就簡單一點,一局定勝負。”
詹永飛宣戰,一番話,說出了從小到大的所有憋屈。
他也不打算同仇傑慢慢賭。
如鐵男所說,兩人學的東西一樣,誰快就是誰贏。
玩再多把牌,都沒意義。
反倒是第一把牌,雙方的狀態都是巔峰。
“永飛!”
刷刷刷……
仇傑還想再說什麼,卻見詹永飛已經不再理他,直直看向荷官的洗牌。
仇傑無奈,也馬上看了過去。
賭局從這一刻,就真正開始了。
觀眾席上,財神賭場老板範大頭,同許多賭場老板坐在一起,現場觀戰。
他們的位置離詹永飛兩人的賭桌不遠。
兩人的對話,絲毫沒有掩飾,不少人都聽到了。
其中一名老板開口,話語道:
“老範,一點小事而已,需要搞這麼大嗎?”
另一名老板同樣開口,話語道:
“是啊,詹永飛現在是號碼幫的人,洪先生選出的代表。”
“老範,就為這點事,你要往死了得罪號碼幫?”
緊隨其後,大部分老板都勸起話來:
“老範,楚先生與我們合作向來愉快。”
“區區一個手下,你就當是給麵子,算了吧。”
“我覺得詹永飛也沒什麼不對啊,他想參加比賽而已。”
“現在也是十六強了,說明他賭術不錯。”
“對啊老範,十六強裡麵,兩個都出自你們財神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