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誰要是輸了,就當場把手剁下來。”
荷官根本沒理會範大頭,依舊看向仇傑,再度問道:
“財神賭場代表,要不要跟?”
“我……”
仇傑這個人很是婆媽,看向詹永飛,艱難道:
“我跟!”
“嗯。”
荷官這才點頭,大聲道:
“檢查本票。”
“仇先生,請拿出你的憑證。”
“給我做一份財神酒店賭場的贈予合同,我馬上簽字。”
旁邊範大頭又開口了,整個都押到了仇傑身上。
詹永飛冷笑,突然想到什麼。
對,本票是昨天晚上楚先生給他的。
楚先生還告訴他,沒有絕對的把握,千萬彆跟。
如果跟了,必須申請封牌。
雖然覺得一定會贏,詹永飛也不懂為什麼要申請封牌。
但他還是聽了話,舉手道:
“荷官,我想去衛生間。”
荷官聽得,倒是沒有為難,當眾宣布道:
“選手離場,請公證人封牌!”
主席台上,楚千鈞心裡已經把詹永飛罵了個狗血淋頭。
這個家夥,半天不叫封牌,還真打算就那樣賭。
憑楚千鈞的眼力,基本上看出,那個仇傑指定能贏詹永飛。
他婆婆媽媽的樣子,顯然是顧忌了情義。
要不然就不會接受外賭。
接了,代表仇傑自信能贏。
還好,雖遲但到。
“史迪威先生,威爾遜先生,不如我們三個上去?”
楚千鈞同九大公證人已經很熟,這會兒主動請纓,叫了兩位。
“好!”
眾人都沒有意見。
一個美洲人,一個歐洲人,一個亞洲人起身,共同走到了牌桌。
史迪威拿過蓋子,蓋住詹永飛的牌。
威爾遜拿過蓋子,蓋住了仇傑的牌。
楚千鈞站在桌子中央,儘職做著看場工作,並沒有去蓋牌。
…………
另一邊的廁所內,詹永飛與仇傑都在洗手。
看著鏡子中的師弟,仇傑話語道:
“永飛,出去後就棄牌吧。”
“隻要你認輸,我求範叔放過你。”
“至少不會要你的手。”
“棄牌?”
詹永飛聽得冷笑,話語道:
“我不信你偷了梅花2。”
“你輸定了。”
仇傑閉上雙眼,深吸口氣道:
“我真的偷了梅花2。”
“永飛,我們是師兄弟,對於你,又怎麼會不了解。”
“你從小就喜歡耍小聰明。”
“範叔說過你很多次,你都不聽。”
“他不是害你,是希望你改變。”
“你讓我先切牌,覺得可以占便宜。”
“後手能切出對自己最有利的牌序。”
“實際上我隻需要把前麵四十張牌打亂,讓你不敢去動。”
“那你就一定會選擇最後12張。”
“那十二張牌是什麼,我們看得都很清楚。”
“我先手,拿了梅花2和方塊J、黑桃Q。”
“你如果給我切出來的,是你的牌,那我就會換出JQ。”
“你沒有梅花2,最大同花,大不過我的葫蘆。”
“而現在,我是同花順啊!”
留下這句話,仇傑走出房門。
隻留下詹永飛站在原地,怔怔良久:
原來,自己真贏不了仇傑。
他,真是亞洲第一快。
這個快,不單單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