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傑,驗牌。”
“你怎麼可能輸給詹永飛,我不信。”
“牌一定做了手腳。”
聽著範大頭的話,看著其輸不起的模樣,仇傑其實不想驗牌了。
他更有風度,也願意認輸。
是,對方多開出了一張梅花2。
整副牌多出一張。
但這就是先開者的優勢。
人家開出來了,你再開,按照賭壇規矩,出千的就是後者。
不過到底是從小把自己養大的叔叔。
仇傑蓋住了牌,除了梅花2之外,將偷出的兩張牌也藏了進去。
七張牌一起扔進牌塔,回牌成功。
“裁判,我要求驗牌。”
“哼!”
負責發牌的荷官,四十歲左右,是個中年男人。
他是全澳門最頂級的荷官,早就不負責發牌了。
他是何氏的人,在何氏做老師,平時培訓其他荷官。
現在對方要求驗牌,這不就是看不起他嘛。
“媽的!”
心裡大罵,他倒也守規矩,馬上退了兩步,抬起雙手。
表示自己沒有搞鬼。
主席台的裁判收到舉報,一下子過來了三位。
其中一位,對荷官進行搜身。
另外兩位,當著眾人的麵,拉開了整副牌。
十大公證人沒有過去,也用不著他們。
由楚千鈞帶頭,小聲吐槽:
“哎,真是輸不起啊。”
“都已經十六進八了,這還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要驗牌的。”
不遠處的賭術協會副會長,跟著話道:
“這種人我見得多了,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這次大賽的撲克牌,每一副都是特製的,一副牌就隻用一局。”
“他說有問題,不就是說何氏作弊。”
“說我們這些公證人眼睛是瞎的。”
這話就有點拉仇恨了。
當即,脾氣不是太好,賭場協會副會長,一個高鼻梁的德國人,板著臉道:
“那個人是誰啊?”
“楚先生,你是港澳這邊的人,認識嗎?”
“認識,財神賭場酒店老板。”
楚千鈞點頭,辛苦為範大頭揚名,介紹給巨佬們認識。
不過巨佬們似乎不想認識他。
賭場協會副會長當即話道:
“財神賭場,我聽都沒聽過。”
“我們協會,是全球兩百一十一家大賭場組成的聯盟。”
“老板我見得多了,我還從沒見過,這種輸不起的。”
“今天就算他贏,這麼沒風度,以後也彆做了。”
“一會兒我同何生聊聊,這種人,怎麼能混進賭業。”
說著,副會長客氣道:
“楚先生,你是這次大賽安全的總負責,也應該負責一下賭注驗收。”
“既然那人把手輸了,就要賠給贏家。”
“哎呀!”
楚千鈞聽得,心裡苦啊。
老範啊,我也幫不了你了。
這可不是我要你怎麼樣。
巨佬們打招呼了,我區區一個國際黑幫大哥,人微言輕。
不把你搞成殘廢,去大街上要飯,人家不乾啊。
大家都知道,楚千鈞為人,向來和和氣氣。
麵對新朋友的要求,那是一點都拒絕不了。
“阿龍!”
一聲招呼,楚千鈞叫過了不遠處的連浩龍,當著新朋友的麵,小聲吩咐道:
“讓記者不要攝像,去拿一把家夥出來。”
“牌驗完沒問題,就要收注。”
“我們十大公證人,是絕對公道的。”
“是!”
連浩龍點頭,馬上吩咐小弟去拿斧頭。
自己親自去告訴記者,彆再錄那一桌的事情了,接下來是不讓播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