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飯吃,罩著他們,從不麻煩社團。
厲兵秣馬,為社團留下最後一張底牌。
這些種種,全部是大功。
她第一次對自己請求,不答應說不過去。
稍加思索,楚千鈞雙眼一亮,話語道:
“直接下令葛叔娶你,我辦不到。”
“但我可以給你提供最好的機會。”
“你在城寨二十多年,對外麵也不那麼熟悉了。”
“你以前是葛叔的白紙扇。”
“出來之後,還是先做我們號碼幫的白紙扇好了。”
“本來那個職位,是我夫人的。”
“但她最近懷孕了,又有一門大生意做。”
“社團收數、撥款,事情太多太雜,忙不過來。”
“以後就由你暫代。”
“你也正好熟悉一下現在外麵的江湖,以及我們社團今時今日的體量。”
說著,楚千鈞聲音更低道:
“葛叔現在是我們號碼幫大長老,掌管紮職。”
“你也知啦,禮堂本身是沒有收益的。”
“他們收的紅包,屬於自己的好處費。”
“和結婚的媒錢一樣,不計入禮堂。”
“每次開壇呢,禮堂都要請社團撥款。”
“要不他們連蠟燭都要自己掏錢買。”
“你做了白紙扇,和葛叔接觸的機會就多了。”
“特彆是用錢的時候,找個地方,慢慢算,仔細算。”
“平時呢,你再同洪伯多通電話。”
“請洪伯為你主持公道。”
“我估計,葛叔扛不了多久的。”
“不過我聽說,你以前毒死過葛叔的情人。”
“以後這種事就彆做了。”
“葛叔結婚快四十年了,兒子都三十歲了。”
“你再毒殺一次,這輩子隻能是仇人了。”
白玫瑰聽得,雙眼放光,看向楚千鈞的眼神,很是信服。
她與楚千鈞雖然見麵不多,但卻聽洪驚天提過很多次。
白玫瑰與洪驚天常常通電話,幾十年沒斷過。
她從沒聽洪伯那麼誇過一個人。
想當年葛雄做龍頭那會兒。
洪伯左一個衰仔、右一個傻子,評價就沒好過。
唯獨楚千鈞,白玫瑰聽到的全是好話。
讓自己做白紙扇,直接管整個號碼幫的財政。
這樣的信任,也是白玫瑰萬萬沒想到的。
劉邦揮灑千金而得天下。
那種魅力,白玫瑰此時是真感受到了。
更開心的是,龍頭的點子好啊,太子那家夥開壇是要錢的。
開壇的錢誰出呢?
是社團公費裡麵出的,由白紙扇負責預算撥款。
一次大活動,可能都是上百萬港幣。
也不能小弟紮職,最後拿著賬單給人家。
來,把費用結一下吧。
白色大褲衩一條,棍子一根,蠟燭兩對,香燒了五組……
就白玫瑰對葛雄的了解:
他自己不是場麵人,但社團開壇,卻喜歡搞得聲勢浩大。
妥了,自己以後拿捏他,潛規則啊……
話語的同時,楚千鈞等人真正步入城寨。
“楚先生!”
“楚先生,好久不見了,身體還好嗎?”
“盟主。”
與鄧威、蔣權、福伯等人進來的時候截然不同。
此時城寨大佬們已經在門口等著。
看到楚千鈞,無不招呼。
勢力最大的潮州幫老爺車、金牙丙等人,更是熱情。
楚千鈞曾為潮州幫主持公道,進而讓他們從泰國的拿貨價便宜了一成。
這位巨佬,他們是認可並尊敬的。
不像鄧胖子那些人,你他媽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