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蠅今晚有幸,跟著來赴宴,見到港島眾多的龍頭。
本來是很興奮的。
可是看到白玫瑰那麼受歡迎,立即拉過阿華,小聲道:
“華哥,有沒有搞錯啊?”
“那個死三八摳得要死,就是隻鐵公雞。”
“她這麼有名的?”
“華哥,老頂跟我說,禮堂很威風。”
“見人高三分,逮誰教訓誰。”
“現在是怎麼一回事?”
“天天去財政堵著要錢,我都感覺自己成黑市勞工了。”
“上頭不發薪水,跳樓討薪啊。”
“這個……”
阿華剛和一位大佬打完招呼,拉過烏蠅,小聲教訓道:
“彆多嘴,少說多看。”
“哎,以前也不這樣。”
“愛蓮姐話事的時候,我們就沒去對過賬。”
“說是多少,愛蓮姐就給多少。”
“可能是玫瑰姐剛剛上位,想要搞好成績吧。”
烏蠅一臉不爽,小聲吐槽道:
“搞好也不能這樣搞啊。”
“一支小蠟燭,我報兩塊,她說五毛也能買到。”
“我不服,她就讓我打電話找雄爺,讓雄爺親自去算。”
“我靠,我剛出來,正是立功的時候。”
“雄爺就交給我這點事,我能搞不定嘛。”
“昨天晚上,我和財政那群鐵公雞,算到淩晨四點。”
“總算拿到了五萬八。”
這話說得,烏蠅得意洋洋。
出息了,總算是要到錢了,雖然不是去外麵,但比幾年前的氣氛組好多了。
呃……
阿華聽得,拍了拍烏蠅肩膀,告慰其辛苦。
對於這個小弟的智商,也是著急啊。
白玫瑰的心思,路人皆知。
雄爺讓你去頂鍋,你還真頂啊。
這次算到淩晨4點,下次你再去,怕是要算到第二天下午4點。
老大也是慧眼,安排烏蠅來禮堂,著實很適合他。
這小子嗓門大,也夠拽,不會丟禮堂麵子。
去了財政,每個堂主都是謹小慎微,狂如火爆明,說話都輕聲細語。
隻有烏蠅哥,敢同人拍桌砸凳。
自己人也不會拿他怎麼樣。
雙方互噴,一方故意為難,一方心急立功。
為了一塊八毛的,扯著嗓子喊,掰著指頭算啊。
一般人,你都拉不下那個臉。
雄爺對於這個背鍋俠也非常看好。
覺得他很有禮堂大爺之姿。
已經準備教他拿刀手勢,開壇口令了。
不過就烏蠅那個腦子,恐怕得學幾個月。
……………
楚千鈞到後,眾人再等了十分鐘,隨即便被安排入座。
高檔酒店,超長方形的餐桌。
也不知道蔣天生是不是故意搞的,和群英開會的桌子一樣。
楚千鈞坐到了主位,葛雄與白玫瑰一左一右。
之後的位置,依舊是群英序列。
其他圓桌倒是正常,坐著堂主級小弟。
“今天很感謝大家給麵子,特彆過來赴宴。”
“這一杯,我敬大家。”
蔣天生首開話鋒,舉著一杯酒,進入了正題。
無論龍頭還是堂主,大家都舉杯喝下。
蔣天生或許是憋太久,忍不住了,正色道:
“我請大家來的目的,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了。”
“這個禮拜,我蔣天生被人搞了三次。”
“祖屋被炸、彆院被炸、前天要不是運氣好,我也被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