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沒有。”
“我相信飛龍的本事,所以隻是告訴他,我打算對付達烏德。”
“讓他去打個前哨站。”
“他去收買人也好,做什麼都好,那是他的事。”
“總之五天時間,等結果就好。”
“飛龍說可以動了,我們就動。”
“媒體方麵,吉米仔也已經很有經驗。”
“他要是玩得好,可以呼風喚雨,控製輿論。”
“以後買家電視台給他做。”
“要是玩砸了,那就繼續搞雜誌。”
“我知道吉米仔一直很想做大生意。”
“這次就是他的機會。”
“一個傳媒大亨,要是連輿論都控製不了,那就不配稱為傳媒大亨。”
“既然不是大亨,那就還隻是個小人物。”
“隻能繼續做小人物的事。”
“另外,我兩天前還請了港島八大銀行大班,去孟買找那些銀行家開會。”
“啊?”
聽著楚千鈞說著戰略,前麵都還能明白,這後麵就有點不懂了。
施琳達當即就問道:
“開什麼會?”
“銀行發展討論會。”
楚千鈞也提出一個問題道:
“知道D公司最賺錢的是什麼嗎?”
說著,自問我答道:
“很多人以為是走粉,實則是換錢。”
“印度的錢,印度花,一毛都帶不出去。”
“我查過了,D公司的換錢業務,堪稱亞洲第一。”
“他們在西亞很多地方,都開有分公司。”
“印度人要出去玩,不用去銀行換外彙那麼麻煩,而且數量有限。”
“他們都是找D公司,把錢交給達烏德。”
“拿著一張條子,去西亞任何地方的D公司,就能換到當地的錢。”
“手續費,百分之25。”
“做什麼生意,都不會有直接提成賺得多。”
“轉100塊,達烏德就要收25塊。”
“西亞各國,到處是D公司。”
“他一天該是多少?”
“而印度的金融市場,現在已經有改革的苗頭。”
“全球各大銀行,對孟買虎視眈眈。”
“隻要今天說改革,明天就會有無數銀行入駐。”
“但是達烏德現在做了銀行的生意。”
“我請港島八大班,去印度同那些本地銀行家,好好聊聊這個問題。”
“低種姓的賤民,憑什麼比高種姓銀行家還要賺錢?”
“特彆是這個賤民,是非法的。”
“達烏德在孟買有後台,對付他,就要拖住他的後台。”
“孟買高種姓銀行家集體抗議。”
“我不信他後台敢死保他,保一個做非法生意的賤民。”
愛蓮聽得雙眼大亮,趕忙道:
“鈞哥,搞定了達烏德,我們的地下錢莊……”
“不行!”
楚千鈞知道愛蓮想說什麼,卻是搖頭道:
“這個世上生意很多,但不是每一種我們都能做的。”
“印度那地方有問題,黑道進不去,白道玩不過。”
“他們不講規矩,也不怎麼要臉。”
“無論地下錢莊,還是搞銀行,去那裡都很難。”
“隻有等到以後,你將網絡錢莊做大。”
“孟買開通網絡之後。”
“才是真正的機會。”
“我們不用人過去,一切都是他們自己操作。”
“網上轉賬,印度人拿我們沒辦法。”
“現在嘛,不行!”
“不是他們本地人,做得越好,越容易被人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