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重天世界裡,浮空山象征著至高無上的資源和無上的榮耀。三千年來,這片土地上上演著一幕幕殘酷而又無奈的劇幕。
宗門林立,格局卻仿若鐵鑄。三千年的漫長光陰,沒有一個宗門失去他們的浮空山,那是一方穩固的根基,是權力與財富的源泉。而小門派們,就像無數螻蟻,在浮空山的陰影下艱難求存,想要真正改變自己命運,擁有一片專屬自己的浮空山脈,簡直比登天還難。
十年一次的浮空山爭奪戰,如同宿命的輪回,已經進行了三百次。每一次,無數小宗門就像飛蛾撲火般參與其中,那是一群群懷揣夢想的修士和武士,他們為了這片可能屬於自己的土地,不懼生死。戰場上,喊殺聲震天動地,法術光芒與刀劍寒光交錯縱橫,每一刻都有鮮血飛濺,每一刻都有人倒下。
然而,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宗門,宛如幕後的操縱者。他們利用一切手段,在規則的重重條文間尋找著可以利用的漏洞,在這爭奪浮空山的戰場上布下了天羅地網。那些剛剛崛起、露出希望鋒芒的小宗門隊伍,是他們首要的攻擊目標。
每一年,大宗門都會安排至少十支附屬的小宗門參與挑戰賽。這背後隱藏著一個陰暗的目的——把那些真正的挑戰者在前半段賽程就徹底清除。大宗門為了鼓勵附屬宗門,開出了誘人的價碼,每殺退一個競爭者就給予一萬枚靈石。這靈石就像是撒在血腥戰場上的誘餌,讓那些在晉升無望的附屬宗門修士們紅了眼。
在戰鬥中,這些修士們就像失去了理智的狂獸。他們手段百出,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血腥與殘忍。在他們心中隻有一個信念,無論如何都要拚出一條血路,為了靈石,為了給子孫後代留下一點財富和念想。哪怕前方是無儘的深淵,哪怕要背負重重罵名,他們也絕不退縮。而這血淋淋的爭奪戰,周而複始,仿佛永遠也沒有儘頭,在一重天世界的上空,永遠籠罩著一層名為“野心與殘酷”的陰霾。
“所以,這份挑戰浩然劍宗的名單裡一共有二十三支隊伍,其中至少有十支是浩然劍宗的死士是嗎?”,烏鴉拿著手裡的名單問道。
他們乘坐繳獲浣花之海青蓮宗的百米戰艦來參加比賽,這種戰艦擁有前後兩門重炮和船身中部的四門中線小炮,威力並不弱。
按照遊思雅的說法,青蓮宗的這種戰艦在碧落之海已經處於中高級水平,這種戰鬥不需要暴露宗門的底牌,所以十條銀色閃電級的戰艦被雪藏了起來。
遊思雅點了點頭,說道:“至少,但我們分不清到底誰是附庸宗門,所以每一戰都必須全力以赴!”
白雲問:“二十三進一,第一輪二對二挑戰賽,有一支隊伍會輪空?”
遊思雅點頭說道:“第一輪進八強,第二輪進四強,第三輪進兩強,第四輪對戰浩然劍宗,這其中沒有休息,連續四天挑戰完成。”
李老頭笑了,他說道:“果然陰險,小宗門先要連續血腥廝殺三輪,然後立刻對陣浩然劍宗,他們以逸待勞,簡直無恥至極!”
遊思雅無奈苦笑,“這就是宗門聯盟的規矩,他們的規矩本身,就是在利用一切規則保護既得利益團體。”
烏鴉卻站了起來,他拍了拍盔甲上的灰塵,說道:“空武士準備好了,隨時可以一戰!”
遊思雅也點點頭說道,“我們按照演習,若是群戰修士這一次給你們輔助!”
瞎子範天讓弟子們,將盾牌全部拿出來,說道:“這些仙玄鐵盾牌全部修複了金剛,輕身和生命三種法陣,築基修士以下,絕無可以攻破的可能。”
白雲拿起盾牌,掂了一下,對著烏鴉說道:“先要陰死對手,盾牌是最後上場的東西!”
烏鴉點了點頭,說道:“他們耍手段,那我們就奉陪到底,看看誰的手段更狠,第一局用那哪個?”
所有人同時說道:“幽夢花球”。
烏鴉點點頭,說道:“若是抽到修士對陣,那就給這群貨嘗嘗什麼叫“白日做夢”!”
一條宗門聯盟的的浮遊船靠了上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中年修士,隔著船隻大聲喊道:“請遊宗主隨我來,我們開始抽簽!”
遊思雅飛身登上宗門聯盟的浮遊船,向著宗門聯盟的樓閣巨艦而去。
半個時辰後,遊思雅返回,她將一張寫著十二的號牌遞給烏鴉,說道:“十一號是小溪宗”。
然後,她再次拿出三張卡牌,第一張卡牌上是一個修士,第二張是五個修士,第三張居然是十條戰艦的圖案。
眾人看完,全部開始做著準備,毛孩和夏日也興奮的直接搓手,他們好久都沒打戰了。
可烏鴉踹了他們一人一腳,罵道:“搓個毛線手,是覺得我們前麵兩組打不過,會死翹翹嗎?”
白雲想了想說道:“第一戰我來吧!”
白雲是八階空武士,已經擁有血氣化甲,再加上仙玄鐵盾牌,實力已然非常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