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清覺被施蔓看的不自在,也覺得自己這招有些幼稚。
“施蔓,冰棍還挺甜的,要不你......”
商清覺說不下去了。
“七哥,我很少做夢,偶爾一次,也記不清內容,真不知道夢見誰了。”
施蔓對商清覺眨巴眨巴水潤潤的雙眸,想打個馬虎眼,糊弄過去算了。
畢竟昨天晚上她在夢裡破口大罵,想說夢見商清覺了都不行。
夢見彆人那更不行了,依著她對商清覺的了解,事更大。
“施蔓!”
商清覺非常不滿施蔓的回答,聽她東拉西扯,用力一甩,就把手裡的冰棍扔在了地上。
“七哥,真的。”
施蔓見商清覺又翻臉了,小臉一白,哆哆嗦嗦湊過去,拉著他的手晃了晃,“七哥你彆生氣,我害怕。”
“怕我就對了。”
商清覺一把將施蔓拉到炕上,捧起她的臉就懲罰般的親了上去。
施蔓被商清覺土匪一樣的吻著,嘴唇隱隱作痛,心裡無奈又生氣,皺了皺眉,一把就將他給推開了。
“你拒絕我?”
商清覺意猶未儘,被施蔓推開後滿臉不可置信。
“拒絕你怎麼了,我肚子都硌疼了。”
施蔓摸了摸被炕沿硌疼的肚子,小臉上委委屈屈。
“硌著了?”
商清覺依舊沉著臉,但態度比剛剛好了很多。
“七哥,我發現你對我一點也不好。”
施蔓見商清覺的態度有所好轉,知道這招靈,立馬來勁,哼哼唧唧道:“我不就是做了個夢,你至於嗎?”
“怎麼不至於?”
商清覺不服氣,沉聲說道。
“你沒做過夢嗎?哪一次都記得清清楚楚?”
施蔓仰著臉,嬌聲喊道。
“我......”
施蔓說的對,他也不是每次都記得。
“一點都不記得?”
商清覺還是很在意,因為他擔心,施蔓夢裡罵的人是他。
本來她就心不甘情不願,要是夢裡都想著離開,那他一個殘廢,要用什麼方法才能將人留下?
“不記得了。”
施蔓把臉轉過去,手放在肚子上,一副拒絕溝通的樣子。
“把冰棍撿起來吧。”
商清覺盯著施蔓的後腦勺看了好一會,雙手握住又鬆開,反複好多次,才沉沉歎了口氣,指了指地上已經化了的冰棍說道。
“我撿起來,你就能不生氣嗎?”
施蔓就坡下驢,一點都不糾結。
“......嗯。”
商清覺都替施蔓沒麵子。
因為施蔓的不拘小節,兩個人和好如初,晚上商清磊過來的時候,見他們在吃飯,舔著臉就上桌了。
“昨天你走了以後,任玥瑤就開了個會,東拉西扯的,就一個意思,磚廠廖凡修說了算。”
商清磊滿臉氣憤,說起昨天的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
“廖凡修說的算又能怎麼樣?”
商清覺似笑非笑,“把出磚數目給我看住了,少給一毛都不好使。”
依著以前,他好胳膊好腿的,和廖凡修分家也沒啥,反正有的是賺錢的買賣。
可他現在暫時不能動,磚廠是唯一的經濟來源,商清覺的想法變了。
施蔓說的對,磚廠是他們一起打拚的,憑什麼讓廖凡修撿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