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施蔓的話,施甜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施蔓說的對,孩子的親爹都不管,還能指望誰呢?
這孩子本來她是不想留的,因為想和那個狗男人離婚。
可她媽死活攔著,還把他懷孕的事對婆家人說了。
狗男人年齡大,又是家裡的獨苗,兩口子鬨矛盾的時候,沒見婆婆出麵,現在卻坐不住了。
婆婆主動上門去接,還給她畫了好大一張餅。
她說隻要自己好好的,不再提離婚的事,以後就把家裡的財政大權交出來。
施甜早就看清了婆家人的嘴臉,根本就不相信她說的話,但奈何她媽信。
她媽說兩口子能在一起不容易,該給機會還是要給的。
就這樣,在那個狗男人沒來的情況下,施甜跟著婆婆回去了。
本以為回去以後,借著懷孕的事情,也能過幾天好日子,可讓施甜沒想到的是,根本沒有。
那個狗男人根本不把她放在眼裡,該和那個小寡婦咋樣就咋樣。
施甜不但要承受孕吐的苦,還要看他的臉色。
這個孩子,施甜不想要了。
可她手裡沒錢,離了婚以後還要打孩子,費用不小。
她媽那就彆想了,根本不會給她任何的幫助。
大姐就更不行了。
上次施蔓回去把錢都給騙走了,她現在誰也不相信。
“施蔓,我好歹是你二姐,你真的忍心?”
施甜不明白,施蔓怎麼突然就這麼狠心了。
“不好意思,在你把我鴨子弄死以後,咱倆就沒關係了。”
“幾隻破鴨子,你至於?”
施甜還真沒把那事放在心上。
再說她不也受到懲罰了嗎?
那個人把她掄在牆上,沒疼死。
“至不至於是我的事,你走吧。”
施蔓有些冷了,不想在和施甜磨嘰下去,轉身就往屋裡走去。
“施蔓,施蔓?”
施甜啪啪啪在大門上拍著,但施蔓卻沒有回頭。
施蔓不肯給她開門,施甜也不能再外麵凍著,無奈,騎上自行車就走了。
可她不想回家,因為看到那個男人的臉,她就難受。
不回家,那就隻能回娘家,施甜頂著大風,中午才到。
“你又回來乾啥?”
施圍那天和任斌喝完酒以後,被扔在大街上,鼻子和臉都被嗑壞了,此時腫的像個豬頭一樣,把施甜嚇了一跳。
“你這是咋了,又打架了?”
施甜沒理會施圍的話,皺著眉問了一句,立自行車就往屋裡走去。
施圍因為這張臉,已經好幾天沒出門了,此時被施甜問起,脾氣暴躁。
“你管我咋了,自己一屁股事還沒整明白呢。”
“你……”
施甜想和施圍吵兩句,但想想接下來的日子還要住娘家,她又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愛咋地咋地吧,她現在隻想離婚,彆的事情沒心情管了。
施圍見施甜被他給噎住了,得意的挑了挑眉,雙手插兜,吹著口哨出去了。
好幾天沒見女朋友了,就算臉上難看,也要去一趟。
見施圍走了,她媽也不在,施甜整個人鬆了一口氣,趕緊脫掉腳上的鞋子上床上躺著去了。
明天她就偷偷去把孩子打了,不能再耽誤下去了。
這邊的施甜,為了能有個好好的將來,決心明天就去打孩子。
那邊的商清覺在省城看好挖掘機以後,去了一趟賣衣服的地方,給媳婦買了幾套冬天穿的衣服,趕緊就回來了。